假就只休了几天,难得休假,也不想去各大旅游景点辛苦奔波,就打算在家里窝着。
反正只要和晚晚在一起,在哪儿呆着都是一样的,不出门正好。
但要是秦悦织住进来,家里就多了个明晃晃的大灯泡,而且她们每次凑在一起,都有说不完的话,到时候哪还有他什么事,说不定还要来个秉烛夜谈,谈困了就直接睡一起了,让他一个人独守空闺。
越想越惊悚,愈发坚定了薄荆舟不让秦悦织住进来的念头。
沈晚瓷:悦织白天要上班,只有晚上才会回来,几乎见不着的
……她怎么突然要来我们这儿住了
他和秦悦织虽然谁也见不惯谁,但毕竟认识这么多年,中间又有晚晚这层关系在,他还是多少了解她的性子,她不是那种不识趣的人,所以肯定是遇上什么事了,才会想要来这里住。
沈晚瓷笑了笑:她躲霍律师呢
具体原因不方便说,便也没提。
薄荆舟闻言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去洗手吃饭
沈晚瓷以为他这是同意了,笑着点头:好
秦悦织吃过饭了,我先去睡一觉,你们吃吧,不用管我
霍霆东那个禽兽,今早凌晨四点多才放她去睡觉,七点钟,她被强大的生物钟唤醒,哪怕困得要死,还是抖着手脚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的家,生怕慢了一步被提溜回去。
缺觉、宿醉、剧烈运动,种种因素加起来,她现在人都是飘的,看什么都重影。
沈晚瓷吩咐阿姨去铺床,见秦悦织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忍不住伸手扶住她。
秦悦织这一觉睡得非常好,以前认床的矫情毛病也不治而愈了,醒来时外面天都黑了,房间里的光线虽然暗,但也还是能隐约看出轮廓,她睁开眼睛的瞬间,就对上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坐在她的床边。
啊
她吓了一跳,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才看清这是个人。
醒了
是霍霆东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和这将暗未暗的色调很是匹配。
听到熟悉的声音,秦悦织极速跳动的心脏这才归于平静,她拍着胸脯,没好气的冲霍霆东嚷:这乌漆嘛黑的,你跟个鬼一样,不声不响的坐我床边干嘛
霍霆东倾身朝她靠近过来,黑暗中,那双眼睛灿若星辰,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唇,秦悦织以为他要亲她,昨晚那些记忆猛的席卷而来,吓得她往后一缩,抱着被子一脸戒备的瞧着他,你干嘛
但对方只是伸手摁亮了台灯,随后才看向她,不疾不徐的道:来接你回去,看你睡得这么香,就没吵你,哪晓得你这么能睡
我能睡秦悦织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炸着毛问:我睡这么久怪谁
怪我,抱歉,霍霆东拿起一旁的外套给她穿上,从善如流的答道:我们回去睡,别在这里打扰荆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