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出来的,每一朵花都是精挑细选。
沈晚瓷当时所有的心思都在寻找薄总这件事上,也无暇顾及那些,所以陈栩自作主张,将那些花都制成了方便保存的干花。
万一薄总……
也能给少夫人留下个念想。
沈晚瓷看了眼时间:回老宅吧。
车子停在楼下,沈晚瓷开门进去。
江雅竹还没睡,正坐在沙发上翻相册,这是她最近常做的事。
妈,她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
这些照片,沈晚瓷已经陪着江雅竹看过无数次了,每一张都已经印进了她的心里,但她还是忍不住吐槽:薄荆舟怎么从小到大拍照都没笑过
你别说,我以前为这事还专门带他去看过医生呢。
那医生是不是说他面瘫
面瘫倒是没有,他就是装酷,不爱笑。
看了会儿照片,沈晚瓷不经意的问了句:薄荆舟有没有哥哥弟弟什么的啊
我们那时候正赶上计划生育,虽然也能偷偷生,但你爸舍不得我那么辛苦,就只要了荆舟一个,江雅竹转头看向她: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就是看到这些照片,突然想起要是薄荆舟有个弟弟,肯定长得和他一样好看……
事情还没确定,江雅竹的身体又不好,经不起那种在希望和失望间反复横跳的刺激。
万一到时候查出来陆宴迟不是薄荆舟,岂不是让她白欣喜一场。
亲生的倒是没有,但以前还真的差点就给他领回来了一个弟弟,那孩子生的也不差,但有些人就是……像是想到了什么,江雅竹脸上的表情淡了许多,算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
她将视线落在沈晚瓷的肚子上,面容温柔:再过一个月就要显怀了吧,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反应
不舒服的反应
沈晚瓷一怔,才反应过来江雅竹说的是孕吐。
看着她期待的目光,沈晚瓷怕时间拖得太久,江雅竹对这个莫须有的孩子产生了感情,反倒弄巧成拙,妈,其实……
她正思索着措辞,想用一种温和的,不刺激到她的方式坦白,薄荣轩就从楼上下来了:晚瓷,你先回房间去休息吧,很晚了。
他给了她一个‘我来说’的眼神。
沈晚瓷看出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跟江雅竹说了一声后就起身上楼了。
翌日。
沈晚瓷让陈栩帮她约陆宴迟见面,倒不是急着想确认他的身份,而是她不去,薄荣轩就要去。
她问过了,薄家和陆家远无怨近无仇,以前甚至没有怎么接触过,他这般明显的针对,总有个原因吧。
她用的是合作的名义。
五分钟后,陈栩回复道:对方同意了,下午三点,陆氏集团楼上的咖啡厅。
(昨天的内容修了一下,大家可以重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