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比约恩敲门的声音让焰鹰苏醒,她说了声请进,比约恩拿着面包和水进来。
“这是早餐,我不知道你们南方人喜不喜欢,但这里的人早餐都不怎么吃。”
阿尔路西诺一口吞下面包,又一口喝光水,“感谢你的招待。”
“你看起来跟外表有点不通。”比约恩震惊地看着她的吃相,“不过,你笑起来真好看,你为什么总是笑着?”
听到比约恩的疑问,焰鹰淡淡回答:“这是诅咒,我年轻的时侯不懂事闯了祸,也就不得不笑了。”
“诅咒?你说得真奇怪,在我看来这应该是祝福才对吧!”女人似乎想到了什么,话题一转,“不过你说得对,人年轻的时侯确实会犯错。”
焰鹰没有说话,她起身将剑挂在自已腰上,又把斗篷披拂于身。那灰色的兜帽将她璀璨的金发盖住。
“你要出去吗?需不需要我带路。”
“不用了,我的工作很危险。”言外之意是你帮不上忙。
“好的,那在你工作忙完的那一天可以一直住在我这里。”比约恩注视着对方冰冷的眼睛,目送对方离开。
真奇怪,明明笑起来这么温暖,眼睛却冰凉凉的,真是个奇怪的人呀!
焰鹰出了门,没有骑马,直接步行在街上。她把自已藏在兜帽内,不让人看见她。
在阳光明媚的天空播撒下,太阳照得人懒洋洋的,市民们痛快地让光芒发芽在自已脸上,没有人注意到一个戴兜帽的人从他们身边走过。
不知走了多远,焰鹰来到了一座桥边,干净清澈的水流缓缓穿过桥底。焰鹰停下了前进的脚步,似乎感受到河水的清凉,不自觉地朝河边走去。她坐在河边端详着自已在水中的倒影。
“阿尔路西诺。”
她看着水中的镜像,那个微笑的表情让她有些愤怒,焰鹰抓起一块石头朝那镜像扔去,先是一道道扭曲的波痕,那镜像不见了,可没过一会儿又重新出现。
婴儿的哭声又让她重返现实,她不清楚这次是不是幻觉,声音是从对面传来的。
对岸一个贫穷的妇人抱着一个婴孩,把那小生命轻轻放入水中,水面冒出几颗气泡就消失不见了。
焰鹰冷冷看着妇女的行为,什么也没让。
“我最初种过一朵花,可我太愚蠢了,只是用泪水去浇灌。”旁边不远处一个打扮邋遢的乞丐说着奇怪的话。
“后来我鬼迷心窍竟然用毒酒去浇灌,那酒杯太光彩夺目了,我被迷惑了。”
“我应该是种过一朵花吧?可是为什么忘记了呢?是因为我比东方那位国王还要目盲吗?奇怪了,我身边怎么有一扇镜子。”那个疯子乞丐盯着焰鹰。
焰鹰看了他一眼就起身了,没有管老疯子接下来的话。因为感到有一股怪异的视线落在自已身上,她环顾四方,只看见一道人影消失在桥上面。没有多想,焰鹰起身去追赶。
“一个比我更痛苦的灵魂吗?”乞丐这么看着离去的焰鹰。
当焰鹰来到街上时,那个人影一闪而过,消失在大街小巷之中。
“走路小心点,外乡人。”一个士兵长官模样的人朝她大喊。“等等,你好像不是凯拉人,把兜帽拿开让我看看你的脸。”
焰鹰取出一枚徽章,“我是至尊的使徒,前来此地祛除魔物。”
那人记脸不信,不过他拿过徽章装模作样地打量了一下,好似真的识货。“是这样吗?我听过你们这类人的传闻,但我可不信任你们。你们是来自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