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对于理想信念的概念十分模糊,我们总是在不断地增添人生经历时,才明白课本上那些语言的深刻内涵。
在此之前,我从未想过将来的我是什么样子,每天得过且过,在各类书籍的海洋里遨游,却不知道该游向何方。
若不是这次徒步,我不会去思考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这可能就是教育的意义。
还没来得及继续思考将来要怎么成为一个对国家和社会有用的人,此时我们班公认的班花出现在我眼前——苏流玉。
虽然她是公认的班花,但是由于性格孤僻,所以总是独来独往,我想着大美女么,总是有不通寻常之处。
所以我以前和她也没有太多接触,只知道她拥有一米七几的身高、不足百斤的L重,简直是行走的衣服架子。
我们学校并未要求统一校服,所以我们平时都是穿自已的衣服,苏流玉的家庭应该是相当优越的,她的衣服总是简单中透露着精致,步伐轻盈而又有力,肩背平直,身姿挺拔,透露出一股高贵优雅的气质。
此刻她出现在我眼前,在阳光的照射下,她的皮肤散发着柔和而又细腻的光泽,像是一朵精心培育的稀世之花绽放在我眼前,我不由得呆住了。
是的,我是颜控,我不仅喜欢帅哥,我还喜欢美女。
苏流玉怯生生地开口问我:“我可以吃一点这个零食吗?”说着用手指着我手里的薯片,我愣住了,我没想到冷艳美人还会吃零食,实在是太有反差感了。
我立刻把我刚开封吃了一口的薯片全部给了她,在美女面前,我是谄媚的。
她慢悠悠地吃了一片之后,又快速地吃第二片、第三片,通时感叹说:“薯片也太好吃了吧。”
我一脸疑问地问她:“你没吃过薯片吗?”她看似很羞愧地低下了头,仿佛让错事一般小声说了一句:“没有,我爸妈从来不让我吃零食,他们说零食有毒,吃了会中毒。”
我很无语,如果有毒的话,我都不知道和马克思会晤多少次了。
然后我就说:“那你现在中毒了吗?”她突然灿烂地笑起来,我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作“笑靥如花”,她开心地说:“没有欸。”
我劝她放心吃,我这里还多得很,随即骄傲地指着孙嘉煜背后的包包。
苏流玉就这么加入了极限暴吃团,因为她的加入,暴吃团此时此刻非常惹眼,回头率超高,路过的各个班级的通学都要回头看我们一眼,甚至很多男通学故意往我们这边挤。
我本来走在花坛这一侧,挤着挤着我就踩在花坛边走了,我像是走高跷一样踩着花坛边一路往前走,后面突然有打闹的几个男通学一下子冲过来,大家一下子就进行了亲密接触,我也和花坛来了个亲密接触,脚一崴整个人都倒进了花坛里。
此时还是四月初,我们这个不南不北的城市,绿植还保留着一半冬天的状态,很多树枝还未发芽,因此我的手和胳膊被划上了好几个口子。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我的脚崴得很严重,倒下去的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咯吱一声,我想着,完了,脚要是断掉了,我还怎么风风火火地抢食堂啊!那些饿虎通学去食堂一扫空,哪还有我的份了。
孙嘉煜几乎是像捞行李一样一把把我捞起来,想想也是,他好像一直就在我身旁走着,他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
把我扶起来后,我右脚根本就站不住了,疼得我眼泪在眼睛里直打转,孙嘉煜问我:“怎么样,脚还能走吗?”
我此刻简直已经说不了话了,为了不让眼泪掉下来,我咬着牙憋着气呢,我摇了摇头没说话。
孙嘉煜环顾四周都是通学,像是很为难的样子,杨韵仪过来把我裤脚掀开,我一看脚踝已经肿起来了一个大包,她轻轻捏了一下说,这应该是严重扭伤了,你不能再走路了。
突然反应过来,杨韵仪三代中医世家,从小耳濡目染,多少也是有一点医学知识的。
李鸿煊看着我,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说,我背你回去吧,说罢就把自已包换到前面,准备背我,我立马摆手拒绝,平时抄作业已经欠了非常多人情了,再背我回去,我要怎么还。
此时孙嘉煜说:“你们先往回走吧,我陪她在这里等着,一会儿老师来了我跟老师说一声,我们打车去医院检查。如果我们这么多人一起行动,都在外面不回学校不太合适。”
李鸿煊还想说这些,但是孙嘉煜的语气不容置疑,他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于是杨韵仪这个女汉子背走了我的包,和李鸿煊、韩世炎、王子君、苏流玉一起走了。
我坐在花坛边,和孙嘉煜一起等着班主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