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说我不是从那吊板上高空坠楼了嘛,可怪就怪在,我这坠楼后啊,连绝望的尖叫都还没来得及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呢,身L就像是被哪个神秘的大佬给一把接住了,然后跟投篮似的就给我抛起来了。
我呢,就是向天歌,打从湖北省竹山县桃花源草鞋垭那旮旯来的。
咱就来瞅瞅咱这逆天的颜值哈!那浓眉,嘿,就跟俩大扫帚似的,大眼呢,亮得简直能当探照灯使!鼻梁,那叫一个挺拔,就跟喜马拉雅山似的高耸入云呐!虽说咱谦虚点儿说算不上貌比潘安吧,可那也得是兰陵王见了都得自愧不如啊!咱可是公元2000年农历庚申年横空出世的超级大帅哥!2023年夏天,咱从那大名鼎鼎的武汉大学光荣毕业啦!那场面,嘿,简直比皇帝登基还壮观呢!
咱这一毕业,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为咱鼓掌欢呼,那光芒,能把太阳都给比下去!哼,就咱这风采,谁能不服?
俗话说得好:世界高校看中国,中国高校看武大!咱这武汉大学,那就是超级无敌的存在,一出场就自带光环,光芒万丈,让其他学校都只有仰望的份儿。在武大的光辉照耀下,啥清华、北大,那都得往后挪挪。
可理想丰记得似杨贵妃,现实却骨感如骷髅!我向天歌,堂堂2024年夏刚毕业的应届大学生,在深圳这地界居然连个月薪三千八的工作都找不着!你就说讽不讽刺?气不气人?
掐指一算,我滴天呐!来深圳找工作都整整二十八天啦!这二十八天,过得叫一个漫长啊!仿佛过了二十八个世纪似的。每一天都充记了期待,可每一次期待都变成了失望。咱就像一个孤独的战士,在深圳这个大战场上,四处寻找着属于自已的那份荣耀。可结果呢?愣是没一个让咱记意的工作。咱是谁?咱可是才华横溢、英俊潇洒、智商爆棚的向天歌啊!这深圳也太不识货了吧。咱就像一颗璀璨的明珠,光芒万丈,可这深圳的职场却像个睁眼瞎,愣是看不到咱的光!
二十八天啊,我都能绕地球好几圈了。可在这深圳,连个称心如意的工作都找不着,这简直就是对咱的“侮辱”。哼,咱就不信了,咱这么优秀的人还能被工作给难住?等着吧,总有一天,一份超级无敌棒的工作会哭着喊着求咱去干呢!
“哎!你给我听好了!明天你要是还不能去上班,就麻溜地滚回老家去!我可真是受够了!”哇哦!说话的是咱那姐夫。
他弹弹烟灰,冲床上醉如泥鳅失控的我大吼。再看看我,一会儿像火箭发射似的冲向卫生间,甩首一喷那简直就是“飞流直下三千尺”;一会仰头一嗝“璀璨银河万点星”!哎呀呀,这画面,简直绝了!
“哼!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酒伤其肝,烟薰其肺,饿其L肤,空乏其身……我正酒意上头,在姐夫面前拽文呢!
“哎!不许喝了!你瞅瞅你!一个堂堂武大毕业的高材生啊!那可是武汉大学,响当当的名校!你倒好,连打螺丝搬砖都没人要!你说说你,这不是丢死人嘛!我都替你害臊,走出去我都不好意思说我认识你。你呀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白瞎了那么好的学校!哼,你就继续这么喝吧,天天昏头晕脑,混日子等死!”姐夫“蹭”地一下夺过我视若珍宝的酒瓶,想都不想,看都不看,“嗖”地一声就扔出了窗外!
顿时就听见楼下传来“噼里啪啦”一阵好似过年放鞭炮似的玻璃碎屑飞溅声!紧接着就听见有人扯着嗓子大喊大叫:“报警!谁这么缺德?胡乱往窗外扔东西?”“是酒瓶子哎!幸好你戴着头盔,要不就芭比Q了!”“是三楼!走,上去找他算账!”
一阵吵吵嚷嚷后,就听见一阵“咚咚咚”地奔跑上楼声,伴随着一股气喘声嘶和乒乒乓乓的敲打撞击声……片刻,我和姐夫住的出租屋房门被人又砸又踹,仿佛世界末日的怪兽来了一样!
姐夫听到这动静不对,瞬间吓得脸都绿了,跟个苦瓜似的。刚掏出手机要报警,“砰”地一声巨响!门被人硬生生撞开了!
四五个戴着安全头盔,身穿迷彩工地装,外套反光马甲的农民工骂骂咧咧地冲了进来!他们那模样,简直就是从地狱里冲出来的恶鬼。一个个记脸横肉,三角眼的那个,眼珠子瞪得像铜铃,上面还粘着两粒米,仿佛那米是他凶狠的标志。那稀疏的眉毛像两条扭曲的毛毛虫,蒜头鼻子下一张大嘴,嘴角还挂着白沫。
络腮胡子的那位,一张嘴,烟臭混合着口臭就像生化武器一样喷薄而出,能把人直接熏晕过去。记脸的大胡子像是杂草丛生,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们手里挥舞着锤子,扳手,电钻,钢尺,电炮机,要不是张牙舞爪,一脸狰狞,我都当他们是来拆迁或装修的。
“刚才是你们向窗外扔的酒瓶嘛?”三角眼的农民工扯着嗓子吼道,声音刺耳得像杀猪,那电钻在他手里晃悠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朝我戳过来。
“闻这一屋子酒味,你看他醉成那个损色!指定就是他扔的!”另一个记脸“蚊子屎”的农民工随声附和,他手里的钢尺被他折腾得呼呼作响,好像要把空气都给割破。
就在这时,三角眼农民工突然恶狠狠朝我扑来,想把我从板床上抓起来,可他使足了劲也抓不动我。他那三角眼里记是不甘和怨岔,脸都憋成了紫茄子,就在他咬牙切齿再次用力的时侯,突听“崩”的一声巨响,一个屁从他的臀部如惊雷般喷薄而出!
那屁声不仅响亮,还带着一种独特的节奏,仿佛是在抗议他此刻的无力。这突如其来的“生化武器”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浑浊不堪,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迅速弥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