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家夫人理应多照顾您。”
“她能这么想最好!”
等到清儿取了小像回来交差,虞长仪这会儿又开始为了寻找往池中投毒之人忙了起来。
此事不能拖太久,还是尽快解决此事才能安抚人心。
但经过昨天一查,虞长仪倒也不觉得会是虞柔动的手。
虽然她这嫡妹清高自傲,但做事蠢笨如猪,如果真的是她,定会留下证据被她寻到,要不就是被诈出马脚自己挖坑自己跳,但她这会儿还能不要脸地向她讨要份例外的布料做衣服,显然与此事无关。
但这府里拢共就她们几个女人,最多算上谢堂谢柳两个宗族送来过继的孩子。
等会。
虞长仪突然发现了重点。
抛开中毒的两个人不提,还有谢柳。
谢堂救上谢茗慧后曾跟她提过看见了夏莲院的人,谢柳也是夏莲院的。
谢柳双腿不便,这点她是知道的。
所以不可能是他动的手。
但他可以找别人动手。
只是她有一点想不通,谢柳初来乍到,理应谁都不认识才对,谁敢这么大张旗鼓地帮他害人?
很快,她安插在院里的眼线来报,说是昨天谢茗慧落水时,看到了虞柔身边的穗心鬼鬼祟祟地进了老夫人院里。
虽然没在出事现场抓到穗心,但她半夜不在自己院子里伺候虞柔,反倒跑到老夫人院里做什么?
虞柔这会儿正在用晚饭,刚喝上一口热粥,虞长仪就闯了进来。
虞柔轻描淡写地看了她一眼,“夫人赶在饭点过来,不会是想来蹭饭的吧?”
虞心仪看了眼她桌上的菜食,有一半都是从外头买的。
虞柔还没出嫁前,花钱大手大脚惯了,到了侯府当妾,自然不如在家当小姐舒坦,月银不仅要砍半,许多布料首饰都不能超过上面主母的规制,这是规矩。
但她又憋不住想要每个月都添置新东西,这买着买着月银就不够了。
再加上她最近被禁足,心情烦闷。
一不爽快就想往嘴里填东西,剩下的银子全被她派丫鬟出去买零嘴了。
要是钱不够,她就从自己嫁妆里娶,反正用完自己的嫁妆,她还能花自己嫡姐的嫁妆。
就跟前世一样。
但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嫡姐这一世也重生了。
看她这么毫无节制地挥霍,虞长仪连劝都懒得劝。
前世她因为劝她,被她在外扣上小气抠搜的名头。
她既然爱花,这一世她就纵她花个够,看她花空自己的嫁妆后,还能拿出什么不要脸的手段!
虞心仪无视她故意显摆的头簪手镯,“穗心呢?”
听到她来找自己的贴身丫鬟,虞心仪立马没了吃饭的心情。
先是改口喊了一声“姐姐”,又干笑一声,“穗心那丫头不老实,被我罚到后院干活去了。”
“穗心在虞府的时候可是最老实本分的。”
虞心仪虽然不知道她们二人间发生了什么矛盾,但当她派人把穗心从后院叫过来时,虞柔的脸色比吃土都难看。
就连清儿的脸色都一阵青白。
穗心紧跟在她身后,带着面纱,外露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里死气沉沉,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绝望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