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三个条件。一,三十两白银;二,将郑管家和秀儿逐出家门。三,画院的颜料色粉任我使用。”
李焕犹豫了,这前两项倒还好答应,只是这第三项颜料色粉的价格十分昂贵,他不知道李科这小子又在打什么算盘。
秦氏一咬牙骂着小杂种狮子大开口,但她没办法,为了宝贝儿子最后只能应了下来。李焕无奈着也勉强答应下来。
李科舒展下筋骨,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叽里咕噜的念着他也不知道的咒语,然后便猛地喷在李青脸上。
吓得众人一跳,一喷不够再来一喷!
李青一下子清醒过来,但眼睛却是一片迷茫,只见李科俯下身子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二哥,晚上天寒风大记得关门,还有,要少喝点鹿血酒。”
李青听后像是恍然大悟的模样,他浑身瞬间发起热来,愤怒让他头发直竖。
李青竟然面色开始泛红,声音如钟,大骂道:“原来是你这个卑鄙小人......”
但没骂完,李青像是感受到什么,接着掀起被子看了一眼。
头在被子里叫道:“我好了,娘,我好了!”
李青恢复成了男人!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李科趁着屋内人都喜极而泣的时候围住李青的时候偷偷溜了出来。
他也不怕李青背刺拆穿,谁会愿意说自己是被吓阳痿的呢?
回到自己小院。
看着没有烟火气的小院更是显得寂寥,疏于打理的院子四处的砖缝窜出不少的杂草野花,一把破秋千孤零零的挂在一棵不知什么树的树杈下。
日头到了午后,大概是昨晚的风大把云都刮跑了,没有高楼大厦的天空既深邃又澄澈,若有若无的微风像块轻纱,让李科惬意地呼吸着这PM2.5极低的空气,忽然微风中传来一股米饭甜丝丝的香气和浑厚的油香。
李科感到一阵难受的饥饿,肚子打着鼓咕咕作响起来。
他想起来从昨晚出去寻觅吃的,到今天遇到这些破事,自己一直还没吃饭!
这个点厨房嬷嬷应该送饭菜来了,虽然他不受养父母的喜爱,但好歹身份名分摆着,一些残羹冷饭总是有的。
李科叹了口气。
归根结底,既没权,又没钱的他,很难过上好日子啊。
“麻蛋,钱和权到哪都好用啊!”李科叫苦着,肚子也叫苦着。
其实李科已经盘算好怎么赚一笔钱了,通过卖画。
自家书画院就有个专门买卖的铺子名叫欣墨轩,那铺子开在杭州城清河坊的东面,临中河,中河连接直通汴京的东杭大运河,河上大小船只、游船画舫不计其数,依靠着四周富商巨贾宅院众多,文人骚客来往如麻,欣墨轩的生意极为红火。
但如果想要在自家的书画铺卖画,没点名头根本挂不进,但规矩总是人定的,李科打定主意非去一趟不可,自己这水平随便画出一幅不得千金难换。
李科想了半天,敲定主意明天就去欣墨轩打探一番,但现在他的肚子实在忍耐不住了,还是先去伙房寻个吃的再说。
李科有气无力的正走在去伙房的路上,走到半路,却被身后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叫住。
“三少爷,三少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