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宁厂厂长的办公室,直接拿出剧本说:“厂长,我写了个剧本,我想拍出来!”
厂长起身,把徐观请到沙发上坐在下,说:“来来来!小徐你坐这,我理解你们年轻人的心思想早点出头,但你这也太着急了吧,你才来几天?”
徐观说明来意:“我的意思是我自已筹集资金,我自已拍!想跟厂里买个指标!”
厂长也是北电毕业的,还算和气解释:“我也想卖给你一个指标,这样厂子里也能好过点,但是今年咱们厂就没有故事片的指标,咱是小厂不是北影厂上影厂,一年都有几个指标,我是爱莫能助,你再等等吧。”
徐观喝了半杯茶后,起身对厂长说:“厂长我等不了了,我一定要拍,我只能辞职了自已拍!”
“我是厂长,也是你学长,你最好别这么让,你还年轻有大好的前程,就再等等吧。”
厂长连拉带劝的说了半天,见徐观还是那么固执已见,死心塌地的要辞职自已干。
厂长起身在办公室有了几圈,然后掏出烟给徐观散了一根后,有开始走了起来,抽完烟来到徐观面前坐了下来说:
“我佩服你的勇气,也没有其他能帮助你的,你别辞职编制继续挂在这,你想干嘛就干嘛去行不行?师兄只能让这么多了!”
徐观起身对着厂长鞠了一躬,说:“谢谢!”
翌日,一早。
徐观就请了长假,带着行李和写好的剧本重新返回京城。
来宁夏本来就想着看看能不能混个标,但事与愿违,其他厂的标他也混不到。
从银川平原,经蒙古草原,进入华北平原,抵达京城,又是40个小时。
到了京城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招了一辆面的去了新明胡通,入了小院进了西厢房一看,小曹搬走了,估计是回北电了。
徐观笑了笑摇摇头说:“小曹这货去年就能住宿舍的,非得出来跟我合租,够意思!”
正要出门去找招待所,扭头看见东厢房的灯亮着,心想闲着闲着找美女聊几句去。
砰砰砰!
盖丽开门一看是徐观,惊讶的问:“你不是去银川了吗?怎么回来了?”
徐观开始扯淡了:“我原来的通学小曹,就那个中等个的精神小伙搬走了,我来问问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盖丽看着一脸风尘仆仆的徐观,一想之前这人又死了爸爸,起了恻隐之心说道:
“外边冷,你进来坐会吧,暖暖身子再看看怎么办?”
看徐观背着大包坐下后,盖丽也给徐观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问:“你不上班了?”
徐观双手握着杯子暖暖手说:“我还挂着职呢,我回来筹备剧组。”
盖丽很惊讶也很感兴趣坐到椅子上,看样子是准备聊一会,问:“你不是编剧吗?”
徐观科普道:“你是上戏的不了解我们北电,我们北电除了导演系都会拍戏的!”
盖丽笑的颤颤巍巍说:“你就不怕他们知道你这么埋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