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无关?”
探子连连点头:“在下多番询问,已经调查清楚,鸟是从天牢里飞出来的,当时七皇子正被关在天牢中。”
“四皇子进言,说鸟食蝗虫,随后七皇子便被指派出去治理蝗灾了。”
齐添凌,眯眼想着七弟齐钰那垂头丧气的抱怨,冷哼一声:“这一招嫁祸之术用的倒是好,蝗灾来势汹汹,江蜀之地又兵匪勾结官情复杂,这烫手的山芋谁都接不住。”
“一旦灾情失控,齐钰必被问罪,父皇盛怒之下,便是拖出去斩了也未可知。”
探子听着啧舌:“这七皇子属实可怜。”
“轻而易举便除去一个皇子,他却坐身世外。”齐添凌目光愈发阴沉几分:“我那四弟蠢如山猪,向来莽撞,怎么可能忽然开窍,想出这样的阳谋妙计……”
齐添凌心头浮现那朝思暮想了三年的身影。
江诉晚,是你在背后出谋划策吗?
此时,四皇子府上。
齐康禄举杯痛饮,放声大笑。
“此等顶尖阳谋妙计,除我之外,还有谁能想到?”
他此时万般得意。
从小,众人皆背地里笑他蠢笨如山猪,只知横冲直撞,即便设局算计也是漏洞百出。
今天再看看?
那山猪,也有灵光一闪的时候!
“等那个小杂种一回来,轻则问罪,重则问斩,我就不信他还能治得了那蝗灾!”
齐康禄又仰头饮尽杯中酒,举杯要侍女再斟满,忽然有人来报:“北漠王到!”
“三皇兄?”齐康禄不解:“他逢年过节都不进京,冷不丁来找我做甚?”
他欲起身,却不想饮多了酒,脚步虚浮,走了两步便往地上崴,侍女连忙伸手搀扶。
齐添凌己然自顾自入了殿。
齐康禄连忙直起身,推开侍女不想显得狼狈。
只是,他这故作镇定的模样落在齐添凌眼中,让齐添凌愈发确定,这小子果然心虚。
方才是叫侍女拿了什么东西去藏好?
想必是古镜吧……
齐添凌了然于心,冷笑两声:“四弟好雅兴,金屋藏娇。”
齐康禄愣了半晌,看向一旁的侍女才恍然大悟,三皇兄这是误会了。
齐康禄连忙向那侍女连忙挥手:“还不快下去。”
侍女低头告退,齐添凌嘴角笑意却更深几分。
齐添凌忽然问:“入宫似乎没见着太子?四弟可知他在哪?”
齐康禄早已喝的头昏脑胀:“他?谁管他,见不着他更好!”
两人牛唇不对马嘴的聊着,却也只寒暄了几句,齐添凌转身就走。
齐康禄更摸不着头脑。
这就走了?
他干啥来了?
难道……
是听说了自己的绝妙阳谋,拜服于自己的智慧,故此特意来示好拉拢?
齐康禄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只有这个可能了!
“哈哈哈哈!凭他什么北漠王!什么太子!都得上赶着来巴结我!”
……
另一边,齐添凌上车吩咐:“启程,回北漠。”
属下不解:“殿下不做安排?”
齐添凌笑得十分自信:“不需要。”
齐康禄有江诉晚相助,势必要去争皇位,他远在北漠,那齐康禄自然会先一个个清除宫里的障碍。
他已经动手除了齐钰,早晚会和太子对上,可太子同样不是个省油的灯。
他只需回到北漠静观其变,等他们斗个鱼死网破,自然能坐收渔翁之利。
一切,尽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