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祖师交我监督之责,还望师兄莫要为难于我啊。”见自已师兄未搭话,王少卿又说道。
“好你个少卿啊,左一个祖师,右一个祖师,就知道祖师祖师的,现在是祖师在你面前还是师兄在你面前啊?”韩闻笑憋不住了,指着王少卿的鼻子直接开炮。
老子在山里祖师管着我,老子出来了祖师还管着我,那老子不是白出来了吗?
“韩闻笑!你看看你哪有当师兄的样子,整个一个吊二郎!祖师高风亮节,怎么座下出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王少卿也破防了,直接回怼道。
这个时侯还顾什么风度翩翩,先骂了再说,一会骂不出来的时侯,那多憋气啊。
工匠们和监工弟子们也是吃起瓜来,出来施工二十多天了,这俩人已经互骂了不下三十多次,天天有瓜吃,真好。
王少卿骂累了,挪开韩闻笑的腿,露出青石一角坐了下去,他微微一叹,前途一片灰暗呐。
“二位师兄,喝口水。”一位穿白道服的女弟子手中拿着两个瓢,盛记了清水递给二人,然后又退了回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没少练。
“师兄,听师弟一句劝吧,上回你去山里放飞自我,祖师抓住你后罚你在广场举牌子三天你忘了吗?”王少卿想起师兄站在广场举着“我是变态”的牌子时,直接闭上了眼睛,没眼看啊!丢人啊!!!
“师弟啊,谣言不可信!祖师罚我是祖师的罪过,我真没有办法啊,师门待不下去,只能出来躲着了。”韩闻笑微微叹气,那表情真的不能再真了。
王少卿看了看韩闻笑,要不是那举报的女弟子声泪俱下,又发毒誓,他就信了自已师兄了。
王少卿也知道自已师兄是出来躲灾的,免得被戳脊梁骨,但不好好管教一下自已师兄,谁知道在外面能不能干出更丢人的事。
家里丢人丢自已脸,外面丢人可就丢自已家里所有人的脸了。
“少卿啊,别想太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韩闻笑终于坐了起来,抬手拍了拍王少卿的肩膀,安慰道。
“师兄啊,这句话你还是对自已说吧,少卿无有不好,只是替师兄发愁罢了。”王少卿笑了笑,拜托丢人的是你不是我啊,你安慰我几个意思,你完不成任务我顶多是监督不利,又不用我站广场举牌子。
“娘痞子!说好的师兄弟有难通当呢,你竟把自已撇的这般干净?”韩闻笑拍肩膀的手顺势直接掐住王少卿的后脖颈,开始道德绑架。
王少卿抬起头,自已怎么就跟这玩意儿通流合污了啊,悔矣,晚矣。
初识不知心如炭,再识难执故人词。
罢了...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