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说了三个好:“好,好,好,好一个恩断义绝。”
他说话间,爆发出一股骇人的气势。
恐怖的气势,如同泰山压顶,瞬间就压得林夜难以呼吸。
姜知菲抬手一挥,拂去了压在林夜身上的威压。
她语气冰冷道:“叶震天,我玉女宗的地方,还轮不到你天玄宗来撒野!”
上官芙见自家师尊在场,顿时底气十足。
她厉声斥责道:“姜知菲,你别忘了,林夜可是我天玄宗弟子。”
“你插手我天玄宗内部事务,是想与整个天玄宗为敌?!”
不等姜知菲开口,林夜便骂道:“上官芙,你是脑子有问题吗?”
“老子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我与你天玄宗,除了不死不休的仇恨以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姜知菲闻言,问上官芙道:“你听见了?”
上官芙满脸不屑:“天玄宗的弟子,是他说放弃,就能放弃的?”
“当我天玄宗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再说,就算他不是我天玄宗的弟子,也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修。”
“你们玉女宗,还想包庇魔修不成?”
姜知菲比谁都清楚,林夜的体内,并没有魔气。
因此她不慌不忙地开口道:“你说是他魔修就是魔修?证据呢?”
上官芙气的咬牙切齿:“姜知菲,你又何必强词夺理呢?!”
“这小子的诡异手段,刚才大家都看见了。”
“不仅能抽走别人的修为,还能吞噬别人的道体,不是魔功又是什么?”
“如果这都不能证明他是魔修,那天下就没有魔修了。”
在场的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就连一直很欣赏林夜的王延昭,也觉得林夜刚才的手段,不像是正道功法。
姜知菲没有回答,只是笑着看向林夜,问道:“你怎么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林夜苦笑道。
“为了天玄宗,在魔教卧底十几载,每天战战兢兢,生怕露出一点破绽,身死道消。”
“好不容易从魔教归来,却被这群虚伪的小人陷害。”
“想想都觉得可笑!”
说到这儿,他瞟了上官芙等人一眼,感叹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轰隆——!!!”
此诗一出,顿时一道洪亮的钟声自天际轰然炸响,瞬间席卷了整个大禹。
震颤着每一寸土地,每一颗读书人的心。
悠扬的钟声,宛如古神觉醒的号角,让百万读书人,从沉思中猛然惊醒。
他们先是惊讶和疑惑,而后又转为欣喜和激动。
能引起这样强烈的天地共鸣,只有一种可能——白鹿山帝子阁中的那位,成圣了!
儒道的兴起,似乎已成定局。
不久的将来,儒道将不再依附于王道。
天下所有的读书人,都可以真正挺直腰杆,昂首挺胸。
然而,在这股激动人心的氛围下。
白鹿山帝子阁,一位身着儒衫、须发皆白的半圣,持书的手微微颤抖。
孔贤抬头看向窗外,仿佛要穿透云层,直视钟声的源头。
良久,孔贤才长叹一声,对身旁的弟子道:“去查查,老夫倒想亲眼见见,究竟是哪位大才,竟能先老夫一步,以文气撞响天钟!”
与此同时,大禹王都,兴庆宫。
女帝姬如风,正与群臣商议北疆的紧急战事,却被这道钟声打断思绪。
她激动地站起身来,走出大殿,看向天空。
而后,他散发出一股恐怖的帝威,对身后的群臣道:“立刻给朕查,不管他是谁,朕都要重用他!”
另一边,池州,摇光圣地。
一位神秘的女子,正坐在水榭中,指尖轻轻波弄着身前的名琴“春雷”。
发出婉转悠扬的琴音。
钟声传来,她的手指微微一顿,琴声戛然而止。
她黛眉微微皱起,看着天空自言自语道:“天钟鸣响,必有大才降世。”
随后,她掐指算了算。
直接原地消失,朝着青州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