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
曹舒月谢过嬷嬷。
自己一个人闲逛了一圈就歇下了。
曹舒月留下了,这消息很快就传遍林家,谢婉玉的暖玉阁这一夜摔碎了许多茶盏。
不过这些都跟曹舒月没关系。
她也不在乎。
难得睡了个好觉,她翌日醒来第一时间就被嬷嬷带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笑着招手:“今儿咱们一大家子吃个团圆饭,也叫大家知道往后你就不走了。”
曹舒月过去坐下。
“祖母!”
屁股还没坐热呢,林昭就咋咋呼呼进来,一眼看到曹舒月脸都变了。
“祖母,您为什么要她留下来?!”
“昭儿!”
老夫人拧眉:“她是你母亲,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我没有这种母亲!”
林昭咬牙,愤恨道:“她不是我母亲,谢氏才是我母亲!”
老夫人气的好悬仰倒。
她真是要吐血了。
这个谢婉玉,她可真是好本事,把她儿子跟孙子都迷成了这样。
“你……你真是白读你的圣贤书了!给我出去跪着去!!”
老夫人勃然大怒。
“老夫人,昭儿他不过是一时气愤才说错了话,他还病着,求您别罚他!”
谢婉玉赶过来,提着裙子跪下求情。
老夫人冷哼一声。
“我教导自己孙子,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谢婉玉擦擦眼角:“可昭儿他还病着呀。”
说着又转向曹舒月:“姐姐,你快劝劝老夫人啊,昭儿可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就不心疼吗?”
这是说她狠心呢?
曹舒月笑了:“谢氏,你僭越了。”
她闲适的端起茶盏,垂眸道:“定阳侯府谁最大?”
不给谢婉玉说话的机会。
曹舒月接着道:“定阳侯府老夫人最大,她教导后辈,可有你插话的地儿?说好听你是平妻,其实也比妾强点儿罢了。”
“你不是一直自诩才女,怎么连慈母多败儿这句话都不知道?教儿需严,这样的心情,谢氏你终究不明白。”
谢婉玉呆住。
这个曹舒月什么时候这么牙尖嘴利了?
她张嘴反驳道:“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昭儿他还病着,不过说几句气话,何必罚他?”
“不过几句气话?”
曹舒月眯眼:“他诘问生母,要弃母子关系,如今他中了举已经不是白身,这话若传扬出去他再无缘仕途。母亲罚他,是为了他好,叫他日后不被御史弹劾。”
“你,谢氏,你是何居心?”
别说谢婉玉了。
连老夫人都呆了一下。
这还是记忆里那个儿媳妇吗?
谢婉玉张口结舌,一时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
眼看谢婉玉被震住了。
林昭却跳出来,张开胳膊挡住了她:“你少言语逼迫母亲,我知道她是心疼我,为了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