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多喝了点,就会闹一闹,不过那是一个人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压根没人理我。
我还想继续诋毁周晏礼的名声时,突然感觉身子一倾,一只手强劲地搂住了我的腰,然后用手臂的力量将我带了起来,扛在了肩膀上。
天旋地转之下,我的头更晕了,差点就吐了出来。
靳寒的手从我的腰上换到了大腿的位置,禁锢着我别从他的肩膀上掉下来,同时还警告我,“你敢吐我身上就完了。”
一群人神情各异地看着靳寒的举动,尤其是陆玺诚和傅杰,两人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我被人倒挂着,视线模糊地扫过他们,然后在一阵摇晃中离开了包间。
他们一定在想,靳寒怎么会把我给扛走?我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形婚妻子,以前邓晶儿还给我形容过,如果有一天我在家上吊了,靳寒肯定以为我是在荡秋千。
刚才他的怒气,和隐约的占有欲,不该是对我产生。
在下楼梯时,我似乎看到那个包间的门又开了,周晏礼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正一瞬不瞬地盯着靳寒和我。
本以为我会顺利来到靳寒的车上,不想有人半路拦住了他。
一个男人猥琐的声音响了起来,“兄弟,这是你今晚捡的货?看起来不错啊,我也捡了一个,要不换换?”
所以说女人独身一人时,千万不要在外面醉酒,谁知道会冒出一个什么烂货男人想占便宜。
可惜这人命不好,居然问到了靳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