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手快的拉了一把,丁叮站稳后,脸色刷得通红。
荣一京拉着丁叮的胳膊,意味深长的道:这么怕我
这一次,丁叮果断摇头,不是。
荣一京说:不知道会来我家,怕我大灰狼骗小白兔,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丁叮的脸,肉眼可见的又红了一个度,其实她没这么想,但荣一京说完,她又迅速脑补了很多不良画面,这下就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荣一京一眨不眨的看着丁叮的脸,声音模糊了温柔和调侃,那你还敢来,到底是害怕还是想
丁叮清楚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火烧火燎,疯了,真要疯了,完全说不出来话,她垂着视线摇头。
荣一京轻声道:不是害怕
丁叮早就忘了荣一京上一句说了什么,惯性点头,荣一京说:那就是想
想什么丁叮只剩耳边嗡鸣作响。
不等她回应,荣一京往前走了一步,丁叮立马僵硬着双腿往后退,荣一京继续往前,丁叮继续往后,直到后背抵到东西,退无可退,荣一京把双臂撑在丁叮身后的台边上,丁叮整个人瞬间被禁锢在半环中。
荣一京睨着丁叮,低声问:想吗
丁叮浑身汗毛竖起,悄无声息的捏紧包带,垂着头说:你别逗我了。
荣一京温柔又理所当然的口吻说:不逗你,那我还能逗谁。
丁叮徒劳无力的想思考一下目前的局势,结果发现不仅脑子不够用,她现在连脑袋长在哪都不清楚,荣一京看着丁叮的头顶,低声道:你颈椎挺好的。
丁叮显然没能接住荣一京的笑话,她屈了屈膝,慢慢下滑,荣一京刚开始狐疑,直到发现丁叮想从他胳膊底下钻出去,他顿时失笑,而后一把将她提起来,二话不说的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丁叮被荣一京按着双臂,后腰抵着大理石的台面,睁着眼,什么都看不到,唯有感受唇上的柔软和熟悉的气息,她没有力气,唇齿轻而易举的被人挑开,荣一京闭着眼,舌在灵活的探触,享受着这种不被反抗的扫荡。
搅着,咬着,荣一京快要把口中的唇含化了,缓缓睁开眼,发现丁叮闭着眼,眉心微微蹙起,荣一京二话不说,吻离开唇瓣,贴着脸,一路来到丁叮耳边,刚碰了一下,丁叮立马侧过头,双手反抓住荣一京的袖子。
荣一京低声道:怎么了
丁叮只能听到放大的心跳声,依旧当个哑巴。
荣一京试着亲了下她的耳朵,丁叮瞬间缩起肩膀,手也在往外推,荣一京问:怕
丁叮僵硬着点点头,荣一京将她搂到怀里,抚着她的后脑,温柔的说:没事,不怕。
丁叮贴着荣一京的胸口,直观反应,他的怀抱好舒服,他衣服的面料好柔软,又软又薄,体温能轻而易举的透过布料,直接传达到她身上,丁叮贴靠的位置,正好是荣一京的心脏往上处,那里咚咚咚咚,每一下都强劲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