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杀人,为什么
为什么不关荣慧珊除了她之外还有谁能买她不是比保镖更值得怀疑我去警察局又不是找事,就是去讲讲道理,他们还能因为讲不过道理就把我也给抓了
楚晋行道:如果不是雷坤公司的人,跟我们没关系,现在不光荣慧珊可以买,你可以,我可以,雷坤更可以。
江东拿起勺子吃了口鸡蛋羹,那正好,你叫上雷坤,我们三个一道过去,也省得警察找到我们头上,我们积极一点,争取宽大处理。
楚晋行知道江东在开玩笑,也不是开玩笑,他真的做得出来。
两件事儿挨得这么近,摆明了有人故意设的套,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对方可能是冲着你去,也可能是冲着我跟秦佔。
江东突然扯起唇角笑了笑,雷坤听见估计要哇的一声哭出来,关我什么事
楚晋行不苟言笑,我只是觉得,如果单纯为了挑秦佔和雷坤之间的矛盾,不值当。
江东说:当然不值当,秦老二死记仇,雷坤的人抓过闵姜西,他明面上没把事情闹大,是怕闵姜西觉得他睚眦必报,你就说他这两年背地里少给雷坤添堵了包括你,他给你穿了多少次的小鞋你的货从雷坤那走,他难为雷坤不就是难为你我说我去闵姜西那给你告一状,你还死活不让…
江东是一时嘴快,说完就后悔了,蹙眉,自己嫌弃自己,别提那女人,她跟秦老二就是狼狈为奸,都是白眼狼。
楚晋行说:没人要你提。
江东拿起勺子想吃鸡蛋羹,堵得心口难受,放下勺子不吃了。
楚晋行说:我之前在夜城出事,原来只想要张扬当个残废,雷坤把他杀了,我估计秦佔可能猜到是雷坤做的,只是没有证据。
江东终是眼皮一掀,沉默片刻后道: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楚晋行表情淡淡,没必要说。
江东问:现在怎么又想说了
楚晋行道:秦佔跟雷坤之间的过节,说白了是因为我结下的,他们本身没有恩怨,秦佔看见雷坤,第一个想到的是我。
江东道:你这么说我有点印象,当初因为张扬的事,张家没轻闹,据说是党家出面压下来的。
楚晋行说:我没想嫁祸他,但黑锅他确实背了,他看我不顺眼很正常。
江东眉头轻蹙:你到底想说什么
楚晋行垂着视线弹烟灰,声音淡淡:没有狼狈为奸,也不是白眼儿狼。
江东眉头蹙的更深,半晌才道:拐了这么大个弯,你就想替闵姜西说话
楚晋行说:做人要讲道理。
江东拔高声音:合着我胡搅蛮缠了
楚晋行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又把烟灰缸清洗干净,起身往外走,江东看他手里拎着垃圾袋,出声道:扔那吧,用不着你倒。
楚晋行穿上鞋,走前说:车在茶几下面。
房门关上,只剩江东一个人,他在厨房坐了半天,回到游戏室的时候,果然在茶几下面看见那辆五颜六色的小车,他喝多后无数次扔进垃圾桶里,又无数次的捡回来,一如在汉城,他亲手扔掉,后来又舔着脸回去拿。
望而却步,江东就搞不明白一件事,为什么人要这么贱,明明求不到,却又舍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