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交错纵横,呈现出一副极度营养不良的凄惨模样。
就在扫帚即将再次落在妇女身上的瞬间,一个成年男人雷霆万钧般的怒吼声骤然炸响。
“你们在干什么?马上住手!”
这震耳欲聋的怒喝令几个纠缠在一起的人瞬间呆若木鸡,紧接着纷纷停下动作。胖女人赶忙放下扫帚,脸上的凶恶瞬间消散无踪,转而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唯有那个老太婆依旧阴狠地盯着成年男人,或许是打骂得累了,看到男人愤怒的神情,老太婆心里也有些发怵,嘴里嘟囔着骂骂咧咧地朝屋里走去。
刘丰茂和刘陈氏抱着伤痕累累的女儿回到屋里,望着女儿浑身的鲜血,刘陈氏心如刀绞,忍不住嚎啕大哭:“孩她爹,丢丢这样子可咋办?她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咱们要不要请何大夫来看看?”
刘丰茂看着女儿惨不忍睹的模样,心急火燎,当即转身冲了出去:“娘,丢丢被打得浑身是血,您快给我银子,我要带她去治伤。”
老太婆一听,火气“噌”地一下子蹿了上来,尖声叫嚷道:“银子?啥银子!为个丫头片子花这冤枉钱,抹点草木灰就够了。”说完,她粗暴地抓了一把地上的草木灰,随意地抹了几下,就匆匆忙忙回房间了,生怕被追着要钱。
刘丰茂无奈,只好先抱着女儿回家,想着自已去山上采点草药给女儿治伤。就在他准备出门的时侯,家里的小妹偷偷塞给他一些铜板,让他赶紧去请大夫。
抹完草木灰,刘丢丢身上的确不再流血了,然而她却发起了低烧,谁也未曾料到,原本就虚弱至极的刘丢丢就这样悄然辞世。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的说话声,让刘丢丢的意识渐渐苏醒,一醒来便只觉自已仿佛被巨型压路机来来回回碾压了无数次,疼得她忍不住轻声呻吟。
这微弱的声音让刘丰茂和刘陈氏一愣,待回过神来,立刻又惊又喜地看向刘丢丢,呼喊着:“丢丢?丢丢,你醒了吗?”
刘丢丢浑身疼得厉害,就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她拼尽全力想要睁开眼睛,可眼皮沉重得犹如千钧巨石,挣扎许久也未能睁开,迷迷糊糊中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