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河县,5月23日早晨——
还是只有一家医馆的那个城市,子故牵和子小弟一起在这里待了一天两夜,还是没有走。
故牵就这样一直陪在云泽彦身边,真的拿她想做母亲一样看待,虽然这个房间足够安全,但他的警觉度依然非常的高,任何风吹草动,他都能听见,并且消除。
他跪在床前,看着熟睡或是昏睡的云泽彦,如此美丽的相貌是个人都会动心,子故牵也不例外,但动心的方向却是母亲,儿子对母亲的那种爱。
“娘?”,轻声细语、温柔细腻的一声,从一个二十岁的男人口中发出,也只是在母亲面前吧。他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叫着。
终于,云泽彦出了一点动静,她的头竟然动了,眼睛也动了。
子故牵看了之后,非常的激动,立即牵起云泽彦的手,紧紧的握住,说:“娘?您醒了?”。
可是并没有,只是云泽彦在做梦而已,根本没有醒,也是这是一个好转,也许这也是一个坏的动向。
而且她还说着梦话:“我的孩子们,我对不起你,是娘没有去找你。”。说道这里,云泽彦指的应该是她的二女儿,因为云钰是她的大女儿。
子故牵听后,有一些疑惑又有一些开心,他继续说着:“娘?我是你儿子啊,你起来好不好。”。他的眼睛里含着泪水,虽然不是亲娘,但已是亲娘。
最为奇怪的是,云泽彦竟然回复了他的话,还是在梦里,说:“你不是我儿子,我没有儿子,我只有两个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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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泽彦继续沉迷在她的梦境中,无法醒来,但能够回复现实中的问题,她真的好转了。
虽然这是一句伤人的话,但子故牵是真的开心,因为她已经表现出了好的症状,这就够了,子故牵将手放下,继续让云泽彦睡着。
走向了还在睡觉的小弟身边,用佩剑打了他的脸一下,小弟随着一声“啊!”,惊醒过来。
看到是自己哥哥的时候,他放下了一口气,“呼!原来是老哥啊,吓死我了。”。
子故牵一脸认真严肃的看着他,带有生气气怒的歪头杀,非常气愤的说:“你还知道吓死了?啊?”,他咬着牙,充满着教训的语气说着。
小弟皱起眉头,表情非常豪横的瞪着子故牵,并扫过他,像是一个叛逆少年一样,回怼道:“我又怎么了?就骂我,我就睡会还不行吗?”。
说完这句话,更加让子故牵生气,喘息声越来越重,手握剑的力度也越来越大,然而子小弟并没有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就在子小弟正要闭眼继续睡觉的时候,子故牵拿着佩剑,非常重的一下,打在了子小弟的右腿上。
揪起子小弟的衣领,将他拽了起来,用脚踢了他一下,说:“今天开始,你来守着娘,保护娘的安全,如果有一个苍蝇落在娘的身上,你就等着挨揍吧!”。
子小弟还是不服,仍旧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反驳道:“她又不是咱们的亲娘,用得着这么小题大做吗?切!”,低着头,眼睛暗中瞪着子故牵,来回摇头晃脑的说着。
子故牵听后,已经没有力气在生气了,他只是唉声叹气了一下,坐在床上,说:“哎!不是你说她像咱娘的吗?怎么了?现在不想负责任了?”。
“我告诉你!”,突然大吼,将子小弟吓了一跳。“竟然都说了要把她当做娘,那我就没有不管不问之理,要怪就怪你自己,我先休息了,记住我说的话。”。
子小弟怂了起来,但没有走向云泽彦的床边,规规矩矩的站着,小心翼翼的说着:“那……兄弟们怎么办?”。
对于子故牵来讲,这是一个致命的问题之一,一开始听到子小弟说道这个问题的那一瞬间,他睁开了眼睛,紧张的思考了起来,但又闭上了眼睛,很平静的说:“下午我会和大夫说,让他借我信鸽,我写信给兄弟们,他们会接受的。”。
随后,子小弟去了云泽彦的床边。
子故牵将头转向了一个小弟看不到的地方,像是面壁一样,内心说着:“不知何事才能在遇见你,云钰?这样兄弟们就能由弟来看管了,我就不会独单了。”。
子故牵在想云钰,仅仅为一面之缘,子故牵就对云钰一见钟情,还每天都在想着她,然而这一切巧合的是,云泽彦就是云钰的娘,也许两人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吧。
子故牵还是童子之身,然而云钰早在前天,就已经将自己的身体送了出去,给了一个和自己母亲年龄差不多的男人。既没有子故牵帅、也没有子故牵负责任。
就像是子故牵刚才所说的那样,他要去找大夫,他等不及了,上午就来找大夫了。
他走过很多的病房,装扮让很多人都在注视他,也感受到了尴尬,因为自己和平常人穿的不一样,这里也很少会来江湖中人,所以他反而不正常。
“万大夫?”,他躲在万大夫坐诊的布帘后面,露出头叫着。听到叫喊的万大夫,尴尬似的微笑,回应着面前的病人:“您先等一下!”。
随后他已生气的情绪来到了后院走廊,指着子故牵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懂礼节的孩子,不知道我在问诊吗?有事不能吃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