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气,只是微笑的摇着头。
此时的场景很令人兴奋,两人也聊得非常的开,可开心就是这么一会儿,管杰主动打破了它,说:“有我儿子的消息了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微笑慢慢消散,变为担心中的面无表情,语气也是很悲伤。
学生听了之后,有一些犹豫,递给管杰的文案变得是那么的无力又慢,还是那副不敢说出口的样子,嘴唇犹豫的咀嚼了半天后。说道:“回禀师父,公子的消息,线人还没有来报。”。
管杰没有在意他害怕的情绪,只是将手中的笔放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听着,你绝对不能把我儿子的事情告诉我的女儿们。”。他此时双手十指相扣,拖着下巴,说完这句话之后,一个严肃的眼神起来,看着学生,继续说:“听见了吗?”。
虽然有威胁的语气,但是老师也是好心,因为此时的学生只有这样才可以命令他,好言好语的话对学生来说只会让他多嘴,必须给他下一个死命令。
管杰刚拿起笔继续工作,可是他又一次放下了,这次他伸了一个懒腰,后靠在了椅子上,深吸一口气说道:“对了,这都什么时辰了,四月还没有起来吗?”。疑问的皱着眉头,看着学生问道。
“回老师,这个……学生不知道啊。”,学生这句话说得很放松,因为他是真的不知道。
管杰开始陷入了深思,因为四月节这个人从来不迟到,给他一个消息他就会来见管杰,可是今天这是什么回事呢?
就在管杰靠在椅子上,想着的时候,不一会,学生说话了,“老师,学生觉得,四月节应该是做暗中特务太久了,今天第一天,休息休息也是应该的。”。学生这句话和整个脸上的表情,漏出了他不是白白这么说得。
管杰注意到了学生是在为四月节求情,学生以为管杰没有看他,其实管杰一直在注意着他的表情。
管杰肯定的点了点头,内心说着:“嗯,他和四月节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
“对!”,管杰随着学生的话回答。“四月这些年是辛苦了,自从我爱人云泽彦派他到我身边到现在,就没有睡过好觉,是该多休息休息,让他好好享受重见天日着几天吧!”。
管杰说完,活动筋骨一下,然后拿起了笔,再次工作了起来,两人也聊起了其他话题。
从昨晚到今早,过了一天一夜,弟弟还在骑着马,奔腾着,还在山间小路里穿梭着,就像是迷路了一样,就像是鬼打墙了一样,森林不断重复。但从弟弟的表情和坚决的眼神来看,这条路就是这样的。
毕竟他是不快不慢的骑乘,要不然,早就到城里了,看样子他还是不着急。右手帮助他骑马,左手拿着肉和酒,交替互换的吃喝着,很像江湖流浪的杀手猎人一样,当然他就是。
终于,他在一个房子外面听了下来,这是已经快要到城里了,都有独立的人家了。
他放在酒坛,肉一口吃光,下了马,将马拴在了一颗树上。走进了这个房子,看起来有人住,从弟弟的表现来看,他并不认识这家人。
他一边走着一边低估着:“行了,就这了。”。
这家走出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小男孩,没有什么恶意的靠近着弟弟,因为弟弟很大的大衣,将自己的武器给蒙住了,所以这家父亲没有看到弟弟衣服之下的利刃。
当父亲彻底靠近弟弟的时候,弟弟的手一直藏在大衣里,就在两人接近一米的时候,弟弟突然抽出他的短匕首,抹了这位父亲的脖子。
父亲在弟弟左侧,孩子在弟弟右侧。弟弟右手抽出匕首,想父亲斜着上挑,抹了脖子,在弟弟收回匕首的途中,又将孩子抹了脖子。
而且弟弟还用一副无所谓的眼神和表情蹲下,看着死去的孩子说:“没注意,收刀的途中让你碰上了,对不起了孩子。”。这是他故意说得。
随后手中的刀在孩子身上抹去血迹,又一击飞刀,飞向挂有门帘的房门,只听一声啊!一个女人躺在了里面,弟弟的飞刀击中了她。
弟弟来到他们家的室内,拿出这家的所有的笔墨纸砚,开始写着,让广平府内所有的杀手都来支援,就是为了杀死云钰和管杰,然而弟弟并不知道管杰就是云钰的接头人。
信一封一封的写完,足足很多很多,他只有一个信鸽,于是将不同的一封信,交给了信鸽,飞向了他家的方向,清河的方向。
别说,弟弟还挺勤劳,杀了这家的所有人,就连孩子都不放过,他还自己一人忙着把这家人被埋了,还说:“感谢你们的收留,地府见吧!”。
而且还立上了碑,无名碑。就在这家的对面十米处,紧挨着他们自己家。弟弟也没有感到不妥,而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杀了三个无辜的人。
22日早晨已过辰时半旬,在这个庞大的知府府邸院内,若儿走了半个时辰还得以找到爹爹,气喘吁吁的她,猫腰在门口休息着,爹爹没有看见。
直到她主动进来,双膝跪地,磕头参见道:“给父亲请安,抱歉,来晚啦。”。若儿温柔细腻的声音,让人无法为请迟到而生气,紧接着磕了三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