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爱你妈妈呢？”
顾言清靠在她身边，眼神清澈真诚：“清柠妈妈，我当然是更爱你了，你从来不会反对我吃零食，也不会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还会带我出去玩，更加不会让我上很多兴趣班。”
“在你身边，我觉得我很快乐。”
沈清柠抬手抚上他的脸颊，眼神意味深长：“这样啊……那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妈妈救我，言清，你愿意吗？”
顾言清眼神发亮：“我愿意！”
“……”
姜知渝被顾凌川强行从车上抱下来的。
她一只手死死的拽着顾凌川的衣领，两条细腿不停地在他怀里扑腾：
“顾凌川！你就是个浑蛋！你今天敢让我去堕胎，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顾凌川眼神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厉声道：
“闭嘴！”
“是清柠要见你，你要我说多少遍？”
争执间，两人已经到了病房门口。
顾凌川放下姜知渝，推开了病房的门。
顾言清稚嫩的声音在病房内响起：
“清柠妈妈，如果你是我的亲妈妈就好了，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姜知渝瞳孔微缩，心脏传来一阵钝痛。
原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顾言清和沈清柠是这样交流的，甚至他还叫沈清柠“妈妈”……
结婚五年多，姜知渝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情绪崩溃过。
她快速走进病房，扯着顾言清的手臂质问他。
“顾言清，我才是你妈，你怎么能叫这个女人妈妈？”
顾言清眼底闪过心虚，他快速从病床上爬下来，迈着小短腿走到顾凌川身边，双手死死的抓着他的手，仰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爸爸，妈妈好凶，我好害怕。”
顾凌川俊眉深锁，语气凌厉又阴沉：
“姜知渝，言清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这样跟他说话？不过是个称呼而已，你何必当真？童言无忌懂不懂？”
姜知渝目不转睛地盯着顾凌川，眼底噙满泪水，嘴角带着苦笑。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顾言清会一直在她耳边念叨沈清柠的好，为什么会叫沈清柠妈妈，原来这一切都是顾凌川的默许和授意!
她一直以来维持的表面幸福的婚姻，其实内里早就烂透了。
在他心里，她这个人、这段婚姻，都无足轻重。
他深爱的人，一直都是沈清柠。
只可惜，她被猪油蒙了心，能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是她活该。
姜知渝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擦去眼泪，面带嘲讽地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沈清柠：
“沈小姐，你叫我过来，是想羞辱我？还是想看我笑话？”
沈清柠轻咬下唇，苍白的脸颊上表情泫然欲泣：
“知渝，你不要误会……”
“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只是听凌川说，你不愿意给我捐赠骨髓，我知道你现在怀孕了，想为孩子考虑，我不怪你的。”
“但我还是想求你……”
沈清柠挣扎着翻身，见状，顾凌川立即上前将她半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