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的钱是陆工两口子垫的,也是他们把我送到医院的,他现在要是把这笔钱还了,我可以给一次机会。”
刘小梅一听说是欠了陆砚的钱,当即重视起来,“这可不行,刘勇同志一个月四十五块钱的工资,怎么说也不至于没有存款。”
接着对旁边的一个同事交代道:“去把刘勇同志请过来。”
语音刚落,刘勇就苦着一张脸进来了。
刘小梅让人给他搬了张凳子,铁青着一张脸训他,“你媳妇被人家捡回一条命,不感谢就算了,账也不打算还了?”
刘勇为自己辩解,“哪有这回事,当时也没这么严重,我媳妇自己也说不去,白白花了这么大一笔钱。”
本来还对勇抱了一丝期望的刘小梅,听到这句话,顿时感到心寒,“你这是什么话?这种事比生孩子还伤身子,怎么就没这么严重?
就算不严重,你也要遵从医嘱把二秋同志送到医院,难道你媳妇的性命安危不比这笔钱重要?
再说又不是让你倾家荡产。”
刘勇不觉得冯二秋会离婚,她来闹这趟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笔钱么,人家陆工有钱,根本不会在乎这么几十块钱的手术费?就她上赶着要还?
刘小梅见他不吭声,继续道,“家庭关系处理不好,报到上面,不但年底的奖金别想,往后也别再想有任何升职加薪的机会。
我刚刚听你媳妇说她一个月拿到的家用才十块钱,不至于三四十钱的医药费还要欠着。
而且还是欠人家陆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