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
南婉月摇了摇头，眸底有些许自责，忍了两秒，像是憋不住了，才开口，“没，我只是觉得，我太没用了......”
“这话从何说起？”
宋丽钦不明所以。
南婉月道：“最近公司一直很忙，阿景经常性地加班，我却帮不到他什么，反倒是他还在为我考虑......研究所近期始终没什么进展，他特地请了外聘来帮忙，我实在太失败了。”
帝云天在旁边听到这话，不由瞥了眼南婉月。
明显，他听出了南婉月话里的弦外之音。
宋丽钦倒是没多想，开口就问，“什么外聘？帝氏集团的团队，已经很顶尖了，哪里还需要外聘什么研究人员？”
南婉月状似无奈，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ZELING公司就很厉害。”
ZELING公司？
宋丽钦只觉得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仔细想想，还真听过。
没记错的话，南知意就在这家公司。
宋丽钦当即拧眉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阿景要外聘这家公司的人？”
她心里有了猜测，又问，“那人，不会是南知意吧？”
“还不清楚呢，阿景还没说是谁。”
南婉月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接着又装作善解人意，“不过，不管来的是谁，要是能对公司有帮助，那都是好事。”
话是这样说，但这已经引起了宋丽钦的不满。
这个南知意，怎么就那么阴魂不散呢。
帝云天只看了宋丽钦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眉头一皱，语气有些不悦地说道：“阿景掌管公司，不管做什么决策，都有他自己的想法。婉月，你身为下属，好好执行就是，阿景他妈妈又不管公司的事情，你跟她说这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