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他的两只脚立刻离开了书桌,啪地一声踩到地板上。
好吧,也许说雪儿“忘了”有点过于夸张。
她的衬衣的确还在身上。
六英寸紧身丝质,露背。
她走近了几步,现在事情终于水落石出了:她忘了穿的是胸衣。
她看起来美极了,一副“我是单身汉派对上压轴好戏”的派头。
她的一头长发又松又蓬,鞋跟像摩天楼一样高,嘴唇丰满欲滴——我就知道她又打了胶原蛋白针。
她看起来好像马上就要朝后仰倒,可是因为胸前的负重又堪堪站稳了。
有没有可能她在通常不会打胶原蛋白针的地方也打了呢“她到底在干什么啊”我说。
“在玩儿阴的。”
曼特说,“别担心,这样只能让她看起来更绝望。”
“真的”我急急地问。
他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