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跌跌撞撞的我差点摔了一跤,只好抓住一只椅子背,才稳下了脚步。
香槟的酒劲终于上来了,让我的满腔怒火和痛楚熊熊地蔓延开来。
“做梦也别想我会叫你老板。”
我嘟嘟囔囔地说,朝着雪儿的广告案挥了挥香槟瓶。
也许刚才说的算不上最有效的办公室宣言,但我会办到的。
我转身离开,正要出发躲到家里那张安全舒适的床上,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
最好不要是小偷,我模模糊糊地想。
实际上,我有点希望是。
能够在他头上砸烂一个香槟酒瓶的话,感觉应该不错,那样就能宣泄一些内心的愤怒和伤痛。
我低下头看着酒瓶。
要浪费这样的酒实在糟糕。
也许我可以在放倒小毛贼之前把它喝光。
我尽量保持安静,举起酒瓶喝起来,结果发出的声音跟一支游行的乐队制造出的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