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雁柏点着头就去安排了,萧博翰这才进来对唐可可说了自己的想法的安排,他说:可可,你先过去好好学习一点时间,等你都熟悉了,恒道集团有很多工作可以做的。
唐可可深情的看了萧博翰一眼说:谢谢你,博翰,我一定好好学。
萧博翰走上前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也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慢慢学也不要紧的,我相信你没问题。
唐可可只能深深的看着萧博翰,这个男人给了自己一次新生的机会,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住。
中午的时候,萧博翰就带上了蒙铃几个人到了柳林市中心医院,他们穿过拥挤的人群,一路到了12楼的住院部,很快在一个小弟的带领下就来到了孙亚俊的床前。
孙亚俊躺在床上,他静静的看着萧博翰的走近,他这些天也一直在回忆着那个夜晚,回忆着自己刺出那一刀后萧老大惊讶的眼神,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只能那样做,不然自己的妹妹就会被他们因为吸毒和贩毒而送进监狱,明知道妹妹是中了他们的圈套,但自己太过渺小,根本没有办法去抗衡他们,何况那个时候萧老大还准备退出柳林市。
自己亲手刺杀了自己发誓跟随的大哥,这种叛逆不道和深重的罪业已经让自己没有了回头路。
在看到萧博翰的时候,他没有多少惭愧,倒是有点遗憾,要是萧博翰早点说接替萧老大的事业,或者自己有了依靠,就不会做出那样的傻事。
萧博翰微笑着走到了孙亚俊的面前,他一直没有说话,等一个小弟把一张椅子放在了他的身后,他缓缓坐下之后才说:听说你恢复的不错,我来看看你。
孙亚俊看着萧博翰的眼睛,平静的说:谢谢萧总你来看我,前几天听几个弟兄说你正式的接手了恒道集团,我高兴了好久,但我是个有罪的人,我没有保护好.........。
萧博翰用手势阻止了孙亚俊继续说下去的话,萧博翰淡淡的说:你能活下来已经很难得了,至于父亲,这不能怪你,别人已经设下的陷阱,不管是谁都逃不出去的,你好好养伤吧,不要在想那些事情了。
我不能不想,也不得不想,只希望以后萧总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为恒道集团做出一些事情,将功折罪。
呵呵,事情当然是要做的,不过现在你最大的事情就是养好伤。
萧博翰是亲切的,他有过对孙亚俊的怀疑,后来是全叔他们帮他打消了这种怀疑,所以他对孙亚俊只能是以一个意外来看待,他不能凭借着自己的一点想法就去否定一个手下的弟兄,那样是不公平的。
他们谈了好长时间,直到萧博翰的妹妹打来了电话,才结束了萧博翰的这次探视,萧博翰就一路走着,一路和妹妹聊着,对这个妹妹,萧博翰也是又很多牵挂和关怀的。
他拒绝了妹妹想要马上回来看望自己的请求,对柳林市目前的状况,萧博翰还没有十足的把握,他还不想让妹妹来以身涉险,她在远处很安全,等自己把这里捋顺之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那个时候再让她回来吧。
车子在城市中快速的穿行着,面对这样一个城市,人们往往会感到手足无措,力不从心;因为这虽然是个只有30年历史的年轻城市,从破落的小地方蜕变为繁华地级市,期间甚至来不及为自己设定一个目标、一个理想,在前进的过程中也来不及擦一擦脸上的汗水,磕一磕鞋跟的征尘。
城市轮廓的慌乱描画、追索机会的慌乱步伐、欲望消费的慌乱表情、文化符号的慌乱锻造,以及危机来临时人们的慌乱逃离,这一切,使身在这个城市中的人,就会想到自己只是一个匆匆赶路的行人,满脸焦虑,不知是被什么追赶,还是要追赶什么;这一切,使他们可以毫不迟疑地把慌乱一词当作解读柳林市性格的首席形容词。
回到了恒道集团的总部,萧博翰刚刚走进办公室,全叔就敲门走了进来。
萧博翰让蒙铃给全叔到上了一杯水后说:全叔,我刚看过孙亚俊,他恢复的不错,以后回来就安排他一个稳定一点的职务吧。
全叔接过了蒙铃送来的茶水说了声谢谢,就对萧博翰又说:好的,我会做出适当的调整,只是过去他负责的行动组以后还需要一个人来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