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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根根铁柱,盛莞莞站在地牢里,看着地牢外的凌霄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哀,至今她仍感觉自己仍然被关在这间地牢里,忍气吞声,身不由己。
凌霄沉默的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让人看不透他心底的想法。
片刻,盛莞莞从地牢出来,越过凌霄走进电梯,"回去吧,过了今晚我不会再提一个字。"
从地牢出来,两人没再有交谈。
盛莞莞没回主卧,进入对面的房间,将门紧锁,这晚凌霄没再发难。
半夜,一道纤细的身影从主卧走出去,悄无声息的进入地下室,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步无声的往里走。
地下室灯光昏暗,盛莞莞手里拿着电筒,但这一次却没有开。
地下室格外的寂静,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盛莞莞一路往里面走,身体越发的冰冷,全身都毛骨悚然,但她却丝毫没有退缩。
既然凌霄不能给她一个真相,她唯有自己寻找答案,给内心一个安宁,也还自己一个清白。
接近酒窖,细碎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好像是老鼠在作怪,细听还伴随着低低的哼唱。
盛莞莞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紧张、激动、还有对未知的恐惧。
是她,一定是她。
低低的哼唱,在昏暗寂静的地下室显得诡异惨人,然而此刻盛莞莞心中的激动却大于恐惧。
因为电梯里她看见的那道影子,她有影子。
这世上没有鬼,只有装神弄鬼的人。
随着她小心翼翼靠近,那道哼唱越来越清晰,像潺潺流动的溪水,灵空透彻,沁人心脾。
终于,盛莞莞看见了那个作怪的"东西",她穿着白色长裙,有着一头又黑又直的长发,正低着头蹲在地上,对着地上的洋娃娃轻轻哼唱。
盛莞莞激动不已,哪管她的声音多动听,打开手机对着她按下拍照键。
闪光灯亮起,地上的人猛然惊觉地抬起头,画面刚好定在这一刻。
紧接着,刺眼的灯光打在那人脸上。
哪怕有心里准备,盛莞莞心头还是一紧,后背发凉。
那是个年轻女子,年纪应该跟她不相上下,她的脸上长满了鲜红的红斑,也有可能是胎记,鲜红似血。
女子被盛莞莞的电筒照的睁不开眼,双手挡在身前,将脸别了过去。
"你是谁"
盛莞莞收起手机,紧握住了防身电棒,一步步朝女子走去。
女子不说话,恐惧的将身体转了过去,双手摸着地板想离开。
盛莞莞很快便明白,这个女子长期生活在阴暗的地方,她手中的电筒瓦数太高,照在正常人眼睛上,视线都会片刻漆黑,更何况是常年躲在阴暗里的人,双眼根本无法适应强光。
盛莞莞一下挡住了她的去路,将电筒从她脸上移到身上,"你是谁,为什么大半夜出现在这里"
女子好像很害怕,整个人颤抖的厉害,眼睛刚开始清晰,便朝盛莞莞扑了过去,她是想推开盛莞莞逃离地下室。
然而,她一碰到盛莞莞,便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整个人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