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点儿大脑缺氧的眩晕,被他这么一深入,整个人更懵了。
而且,他们也有十几天没有吻过,应如愿都有些忘了该怎么应对他了,完全被动地被他吞食好几个来回。
薄聿珩打开门。
应如愿一个激灵,揪住他后脑勺的短发......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手什么时候伸到他的后颈抱住他的。
薄聿珩“咝”了一声,沙哑地笑说:“妹妹,到了我这个年纪,头发还能这么茂密,你应该珍惜,别总有事没事揪我的头发。”
什么叫“到他这个年纪”,虽然应如愿总骂他是老男人,老王八蛋,老畜生,但他也就二十八九岁。
不过现代人脱发确实挺严重......但应如愿也没特别留意过别的男人在他这个年纪有没有脱发......哎呀!她怎么,还真的顺着他的话乱七八糟地想起来了!
应如愿眼睛红,脸颊红,嘴唇更红:“......你要干嘛?”
薄聿珩已经把门打开,往外看了看。
这个时间很晚,佣人都已经休息了,没人。
他就这么抱着妹妹,堂而皇之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你的床太小,也不防震,做起來不尽兴,去我那边。”
!谁、谁要跟他做了?!
“你快放我下来!”
薄聿珩挑眉,当真将双手松开。
应如愿挂在他身上的身体往下掉了一两厘米,她惊了一下,本能地将他的腰纏緊,将他的脖子抱紧,重新上爬。
“......”
薄聿珩漆黑的瞳眸深沉地注视着她,语气和口吻却都慢条斯理:“我放开了,是你要纏着我的。”
应如愿往下看了一眼......是因为俯视的角度吗?他的腰到地上,这也就一米多,怎么看着这么吓人呢......
应如愿第一次觉得,这男人高得跟根柱子似的。
应如愿并不恐高,她咬唇,双腿一松,就要跳下去。
男人没再给她机会,大掌托住了她。
“你别想下去了,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