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外地查季大少死亡真相的阿泽,接到指令,连忙回道:"先生,我在清市,马上赶回去。"
季司寒拧了下浓眉,从清市赶到A市,需要四个小时……
他看向舒晚,想了想,果断做出决定:"算了,我亲自去。"
舒晚见他放下自己,起身就要走,忙拉住他的手:"我跟你一起。"
季司寒却抬起修长的手指,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发丝:"在家乖乖等我。"
……
墓园,乔治牵着果果下山之前,回头看了眼立在坟墓前的男人。
"池,你和果果的DNA鉴定结果出来了,我带果果去医院取,你记得别在这里待太久。"
坟墓前的男人,连头都没有回,只低垂着眼眸,望着那座孤坟。
夕阳渐下,昏黄的光线,透过斑驳树枝,打在他的身上,衬得他越发孤寂。
寒风萧瑟,冷风一点点钻进大衣,灌进单薄的衣衫里,他却丝毫感觉不到冷。
他就像一尊雕像般,久久伫立在坟前,满脸阴郁下,是被黑暗笼罩着的凄凉。
"初宜,我再做一次检测,如果她还不是我的女儿,那我死也不会原谅你。"
他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墓碑,手指滑到上面的遗照时,微微停顿了几秒。
"她已经恢复了自己的身份,这张遗照,也该换成你的了……"
他收回手,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张照片。
上面的人儿,穿着红裙子,迎着肆意洒下来的阳光,眺望着远处的风景。
她拍照的时候,最喜欢摆这样的姿势,因为她这一生,总是在眺望自由。
池砚舟摩挲着照片,勾起唇角,漫不经心的,轻嗤出声,"呵,自由……"
自由到化成一捧灰,躺在冰冷、永不见光的坟墓里,这就是她想要的自由?
真可笑。
池砚舟冷嗤着初宜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