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都不敢面对。"
季司寒实在不想再听到‘死’这个字,一掌推开顾景深。
疾步走到坟墓面前,忽视墓碑上的遗照,抬手就想用蛮力开棺。
杉杉见他发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过去就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她去世那天给你打电话,你不接,现在来她坟前发疯,你是不是有病!"
苏青见这个女人竟然敢打他们总裁,上前就想将她按下来,却被季司寒抬手制止了。
那一巴掌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痛觉,或者说心里的痛,麻痹了身体上的痛,让他变得麻木不仁。
他抬起眼眸,缓缓看向杉杉,"乔小姐,我只是想确定那里面的人是不是她……"
杉杉觉得他是真疯了,这么多人告诉他,晚晚已经去世了,他竟然还不相信!
她懒得再搭理他,伸手护在墓碑前:"谁要敢开我家晚晚的坟,我就跟他拼了!"
季司寒冷嗤一声:"你们不敢让我看她,说明她根本没有死!"
顾景深只觉听到天大的笑话,苍白的脸上,满满都是讥讽。
他一步步走到季司寒面前,用最温润的嗓音,说着最刺人的话。
"那里面躺着的,不过是一捧灰,你开棺也见不到,因为……是我亲手将她火化的。"
顾景深与季司寒平视着,看着他的眼尾逐渐泛红,心里顿觉畅快不少。
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晚晚,死前想见这个男人一面,他却连电话都不接。
更可恶的是,他让别的女人来恶心他家晚晚,害晚晚到死都是带着遗憾走的!
他怎么可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