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听过。
顾若若解释道：“ojbk就是好的意思，表示同意和赞同。”
原来如此，张三点头：“ojbk，晚上见。”
“……”顾若若皱眉，怎么感觉他讲出来这话，有些奇怪呢？
“神女姐姐，你在和谁说话？”
李英呆愣地盯着顾若若，奇怪地扫视周围，除了他们三人，没有其他的身影：“姐姐，你在和我说话吗？”
顾若若摇头：“不是。”
每次和张三讲话都会被别人当成异类，顾若若有苦难言。
张三只是借居在青铜手镯内，并不是与她一体双魂，无法听见对方内心的声音，所以顾若若只能讲出来，他才能听到。
至于她能听见张三的声音，是因为青铜手镯。
她能够听到所有青铜所引出的心声，就譬如百姓的祈愿。
顾若若无法解释张三的存在，一本正经地胡扯：“我在和我死去的孪生妹妹说话，姐姐能通灵。”
闻言，李英瞪大眼珠子，通灵？姐姐是神仙，自然有异于常人的能力。
“鬼……鬼她在哪里？”
李英缩了缩脖子，抱紧顾若若的手臂，害怕地东张西望：“爹说，鬼最喜欢吃嫰娃娃了，她会吃我吗？”
张三暴跳如雷：“顾若若！”
顾若若被逗得捧腹大笑。
“他不敢吃你。”
李英害怕不减分毫，抱紧顾若若大腿，闪着萌萌的大眼睛：“真的吗？”
张三：“假的。”
“等会就吃了你。”
顾若若笑得人仰马翻。
——
离开天井后，顾若若开车带着李家父女前往她的公寓。
大学期间，顾若若在某宝上开了家网店，小赚了一笔钱，全款买下两室套房。
李家父女一路上看着般若城的风景，完全处于呆愣状态。神殿就是和凡间不一样，连房子都修得那么高，快捅破天际了。
白色大众稳稳停在公寓门前，顾若若打开后备箱，将在超市扫荡的物资提在手上，眉眼弯弯笑着：“走吧，上去给你们露一手我的厨艺。”
见着周围异样的绿化带和健身设施，李保宗即别扭又好奇地四处打量。
在看到顾若若提着东西后，立马伸手帮忙分担，然后诚惶诚恐道：“主人，我来做饭就好，哪敢劳烦您亲自动手。”
顾若若没推诿，任由东西被李保宗接过。
“神女姐姐，英子会做饭，爹爹经常夸我做饭好吃呢！”李英年龄虽小，但也明白要感激顾若若收留他们，好吃好喝待他们。
她和爹爹，一定会好好伺候神女姐姐！
顾若若揉了揉李英的脑袋，婉拒。
不是她爱揽活，而是担心他们做不出她想要的味道，平白浪费了食物。
古代的调理不齐全，很多调味的东西都需要从西域进口，王公贵族家里都不一定能吃到色香味俱全的食物，更何况寻常百姓连盐都买不起，食物只要煮熟了就能凑合吃。
他们吃饭是为了活下去，顾若若吃饭是为了品尝人间珍馐。
“不用，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