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像皇后那样……”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身子也越来越低。
一炷香后。
小娥帮助张建擦拭身体，更换衣袍。
回去路上，小娥一步一随的跟在张建身后，心里慌乱的和有只小兔子一样。
也许，她的命运自今晚就要改变了。
张建进入贤者模式，大脑清明，在想其他事情。
据他了解，封建社会阶级制度森严。
就像一座金字塔。
最上面是皇权，下面是各大官员，再下面是世家，最后一层才是平民。
如今世家要么追随左相，要么中立观望态度。
他能否从平民入手，先取得民心？
至少，先提拔一些穷书生为自己所用。
看来，出宫之事要提上日程了。
原本打算三日后让卢子义出宫为自己看看这个世界。
现在张建有一个疯狂的想法。
他要亲自出宫去看看。
这会冒很大的风险。
思来想去，张建觉得这个险值得去冒。
他现在就像一个坐在井里的蛤蟆。
只能看到井口大小的世界。
他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左相筛选过的。
就算卢子义替他看一眼又能怎样？
别人眼中的世界，终究不是他自己的。
回到养心殿，张建躺在榻上怎么也睡不着。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担心睡着后，李欣怡那个贱女人又会把他捆起来。
“小娥？”
小娥在门外回道，“陛下。”
张建道，“你进来，陪朕一起睡。”
小娥忐忑不安的进了屋。
借着烛光，张建看到她的眼睛有些浮肿，眼底有血丝。
她一天没睡了。
张建道，“不用在外候着，陪朕一起休息吧。”
小娥乖巧的在靠近门口的地面打地铺。
张建拍拍自己身边的空位，“上来睡。”
小娥似乎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刻，没有任何意外，褪下衣衫，躺在张建的身旁。
张建发觉她浑身僵硬，双目紧闭，忍不住笑了笑，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朕今日累了，不碰你。”
他确实累坏了。
本就营养不良，又教训皇后多次，小德子的死和御膳房的事，让他的精神身体双重疲惫。
抱住小娥的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张建沉沉的睡去。
他是睡了，小娥失眠了。
她有点怕，有点期待，又有点失落。
张建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卯时，也就是清晨五点。
砰！
房门用力推开，门板撞击发出巨大声音，张建惊醒。
小娥昨夜做了那种事情，如今看到皇后心里很虚，慌乱的起床穿衣。
李欣怡踏步进来，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自饮自酌。
张建恼怒道，“李欣怡，你是不是有病？”
李欣怡嗤笑一声，“怎么，昨夜折腾一宿，今天起不来了？”
十足的嘲讽。
笑话他身体不行呢。
李欣怡已经安排好了，看小娥如同看一个死人。
小娥长得挺好看的，年纪又小，这让李欣怡的内心嫉妒十足。
张建反讽，“行不行你不知道吗，昨天是谁哭天喊地的求饶。”
李欣怡脸色一僵，“我爹喊你去早朝，今日有大事商议，你必须在。”
李欣怡恶毒的盯着小娥。
等狗皇帝去早朝，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