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他还投靠了二皇子。
沈知煦在贺云瞻书房外听见过他与二皇子密谈,说在南境藏着兵马,可助二皇子逼宫夺位。
她还听见他们提到了“黎颜儿”的名字。
当时沈知煦刚听见“逼宫”二字就已吓坏,后面的话根本没敢听,脚步匆匆就离开了书房。
她还没想明白贺云瞻究竟想做什么,没几日就被一场大火烧死在了后院。
她也不知后面贺云瞻与二皇子商量的谋逆有没有成功。
但二皇子与季临寒自来不对付,如果二皇子逼宫成功,那季临寒一定没好下场。
重生后沈知煦想了许久,猜测黎颜儿与那些兵马或许有关。
贺云瞻眼光高又利欲熏心,如果黎颜儿没有利用价值,他不可能把她放在身边。
但以沈知煦的能力,她暂时查不到黎颜儿的身份。
但季临寒可以。
她道:“督主不妨去查查这个黎颜儿的身份,说不定对你有用。”
“哦?”季临寒眉心一挑:“莫不是你嫉妒她勾引贺云瞻,才想让本督去查?”
“自然不是,我巴不得他俩长长久久锁死喂狗,才不嫉妒。”
季临寒呵呵笑了两声:“伶牙俐齿!那本督便去查查你究竟卖什么关子。”
他一甩袖子走了。
他并不多么信沈知煦的话,只当她是被黎颜儿气到才想查她祖辈。
但季临寒还是唤来了池修:“去查贺府这个绣娘有什么蹊跷。”
季临寒走后,沈知煦整理了一番衣裙,拍拍脸做出一副着急模样。
然后急匆匆往着火的院子里跑去。
“我才去后厨一趟,就听说这边着了火,到底发生了何事?”
喧闹的人群安静片刻,大家纷纷扭头来看沈知煦。
目光中有同情,有嘲弄,有尴尬。
但沈知煦全当看不见,疾步走到门前:“这是府中绣娘的住处,黎绣娘你可有受伤?都着火了还不快点出来?”
她这么一说,躲在里面的黎颜儿只能衣衫不整地露面。
沈知煦又假装吃惊:“绣娘这是怎么了?怎地衣服都没穿好,你这身上……”
她指的是黎颜儿露出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黎颜儿连忙把衣领拉紧。
院中又是一阵哄笑。
“怕不是白日通奸,被奸夫折腾得吧?”
见状贺云静连忙跑过来给她使眼色,用嘴型道:别说出我哥。
黎颜儿眼圈泛红,被这么多人盯着只觉像是被扒光了一般难受。
贺云瞻逃了,留下她一个弱女子来面对,让她心里很是发酸。
但也只能咬牙道:“奴婢的相好不是贺府中人,他今日前来府中找奴婢,我们一时情难自禁……”
沈知煦不由冷笑:“今日府中宴客,前门有小厮迎客,你那相好一定没走前门,可是从后院翻墙进来的?”
“这……”黎颜儿根本没想好说辞。
沈知煦又道:“你与外面的人私通,又引他翻墙进府,还烧了府里房屋,这不是件小事!来人,把黎绣娘押起来好好审审。”
“至于那个奸夫……”沈知煦语调加重:“想必这会儿还没逃出府,派人去搜,搜到直接乱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