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不尊我,那就不是三十板子这么简单。”
“……”
黎颜儿吓得浑身止不住发抖,后腰疼得她冷汗直冒。
这种时候,不得不低头。
她咬牙道:“夫人,奴婢错了,以后不敢了……”
沈知煦嘴角缓缓勾起:“如此还不错,我已经把你调至我身边做婢女,你先前那间屋子不用回了。”
“你说什么?”黎颜儿大惊。
沈知煦翻了个白眼:“你耳朵也聋了吗?”
黎颜儿气得一下子从长凳上摔下来,心道沈知煦竟敢让她去做婢女!
如此岂不是得一直在她手底下被作践!
“我不……”
黎颜儿刚要拒绝,沈知煦先冷声道:“别忘记自己的身份,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来人,把她抬去梨清苑,主屋旁边的偏房收拾出来,以后你就住在那里。”
沈知煦没再给黎颜儿说话的机会,直接让人把她抬走。
随后沈知煦也回了梨清苑。
算计着时间,贺云瞻那个懦夫该出现了。
沈知煦坐在厅内喝着茶,挑开一角窗户往外看,没一会儿就看到了贺云瞻的身影。
而他没来主厅,而是先去了偏房。
黎颜儿挨打,他肯定心疼坏了。
不出片刻沈知煦便听见偏房里传出隐隐的哭声,必是黎颜儿在朝贺云瞻告状。
她嘴角勾起冷笑,暗道这对狗男女还真是情深义重!
过了一盏茶工夫,贺云瞻来了主厅。
一进来就兴师问罪:“你为何把颜儿调来梨清苑做婢女?”
沈知煦见他已换了衣服,还梳洗了一番,半点都看不出刚刚与人偷过情。
他把自己捯饬得利索,却留下黎颜儿在众人面前,也不知黎颜儿究竟看上他什么。
沈知煦缓缓把茶杯放回桌面:“颜儿?叫得可真亲切。”
“你!”贺云瞻一甩衣袍坐到她对面:“她是府中绣娘,靠手艺吃饭,你让她给你端茶倒水成何体统?”
“不过一个小小绣娘而已,你心疼什么?”
贺云瞻被噎了一下,知自己态度不妥,低声道:“你让她来做婢女,那府中不就没绣娘了吗?”
沈知煦呵呵笑了两声:“我倒是不知你何时如此关注后院的事,京城里绣娘多了,我再找一个便是,你还是多操心操心官场上的事吧,此事不劳你费心。”
贺云瞻猛地起身,怒道:“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我是贺府的主人,这府中有什么是我不能过问的?”
他接受不了让黎颜儿来梨清苑阁做婢女,往后日日都在沈知煦眼皮子底下,他还如何与她偷情?
原先那处院落是他精心为黎颜儿挑选的,就是为行事方便。
谁能想到今日突然起了火,简直是蹊跷!
更令他不爽的是,黎颜儿明明是他的女人,却要来给沈知煦端茶倒水,他还无法维护。
“咱们府中有的是婢女,总之就是不能让黎颜儿做你的婢女!”
沈知煦起身逼近他:“你急什么?这会儿着急的应该是黎颜儿那奸夫,莫非你就是她的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