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徽福好。”
“咔嚓”秋兰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怎么了?”李攸明知故问道。
“竟敢诽谤公主!”秋兰怒气冲冲道,说着就欲迈步去追那些孩提。
“孩提无知,被人利用,不可与他们置气啊!”李攸在她背后道。
“奴婢……”秋兰虽站立不动,但双拳仍紧握,双眸估计仍死死地盯着那些,渐跑渐远的孩提。
“回吧,先与公主商议此事。”
“等等!”这回,轮到秋兰叫住李攸了。
她缓步绕着李攸转了一圈:“有人如此诽谤公主,驸马竟一点不恼?难不成,驸马早就知道此事?”
李攸心一惊:又是一个慧眼如炬的。
当然,李攸的心理素质也非常人可比,只一个弹指,就又镇定自若了:“敢将公主与娼妓相提并论的,能是庸人?对这种人,恼怒无用,需冷静计议。”
——
驸马府。
李攸刚回到府上,就看见鸿泽和孔阳各捧着一个包袱,从正厅中出来,两人还有说有笑的。
“咳咳”
“哦?见过驸马。”两人这才注意到李攸在旁,忙上前行礼。
“什么事这么开心?”李攸笑着问。
“是公主,她说我们的衣着要统一才好看,便给我们各做了两套锦衣。”两人说着,还打开包裹给李攸看,“驸马你看,还挺好看的。”
“公主的美学造诣,自然是顶好的。”李攸边笑边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往后,可得把腰杆挺直了,别让人小看了我们。”
“诺!”
目送两人远去后,李攸双臂一抱,朝着正厅翻了个白眼:好你个小徽福,手竟伸得比我还快!
“你们今日上街,可曾听到什么轶事?”十公主边调试着琴弦,边问。
“哦,平昌侯被打了个半死,现正吊在府外的歪脖子树上。还有,你是不是写了首《生查子》?今日,已经有孩提开始唱了。”
“唱吧,都大声唱吧!”十公主说到这,手指忽地用力,琴弦震动,声如银瓶炸裂。
李攸笑了笑:“你这首词,写得很好啊。我是望尘莫及啊。”
“哼,你知道就好,不然你我二人,吟诗作对,月下对酌,也不失为一大乐事。”
李攸尴尬一笑,而后就坐在椅子上,沉思不语。
“你在想什么?”
“我们这几天,是让临川王和安成王都吃了个哑巴亏,你说,他们会如何报复?”
十公主莞尔一笑:“都将我比作娼妓了,难道还有比这更狠的报复吗?”
李攸又是一笑:“你这词若传到宫里,圣人必大怒,所以正面的报复,他们该是不敢了,但暗箭难防啊。”
“如果我是他们,就会借机举荐你掌军,让你死在敌人的刀下。”十公主道。
“如果他们这么做,倒是帮了我们的大忙。”李攸道,“但去北边,定是不合适的,西南是大蒙国,虽国力远不如燕虏,但到底是个国啊。”
“那就只剩下永生人了。”
“你说的是,那群盘踞在会稽郡外海的海匪?”
十公主听到这,却是轻叹一声:“他们可不是普通的海匪,他们的首领,叫孙曾,是个方士。这群永生人,都是因为信奉他的邪经,而投奔他的。听说,他们还能得到海对岸的桑夷人的援助。”
李攸蹙眉道:“这桑夷国,我倒是知之甚少。你能跟我说说吗?”
“桑夷本是国朝的藩属,大概四、五十年前,他们国内也发生了一场大动乱。许些战败的势力,被迫出海,盘踞在越州的外海,靠劫掠为生。他们阵法娴熟,而且手中的大刀,削铁如泥。”
“那我们就需要采用新的阵法,新的武器,方可与之一战了。”李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