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态度上好了许多。
他难得有商有量，对唐芯说：“这样吧，还是我来教你，但我不会一直拖着了，咱们定个期限，我忙过这阵，不长，就半个月......”
“三天。”唐芯打断了他的话。
林子航侧脸看看她，为难地说：“三天也太仓促了吧......”
“不，就三天，三天之后，开始正式上课，每天一节，每节四十分钟，包教包会，蝶泳蛙泳自由泳，浮潜深潜自由潜我都要掌握。你要是能做到，就这么定，做不到，我就去报班或者请私教，你也不许阻拦我。”
唐芯难得这么强势一回。
别说林子航，连她自己也挺意外的。
但她是下定了决心的，所以提要求的时候，她一点都不唯唯诺诺。
她自己的人生，她想自己做主，虽然只是学游泳这件小事。
也正是因为它是一件小事，她更想自己做主。
林子航默默瞧了她一眼，唐芯头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了接近无奈的服软。
“没有商量余地？”
唐芯微笑道：“开始上课后，你可以请假，每个月请假一次，一次不能超过是三天。还算人性化吧林总？”
唐芯故意揶揄他，这请假制度也是纯纯的对他的报复。
因为林子航在某项男女运动上的期望，就是这样的。
每月可以请假一次，一次不超过七天，还说自己的期望多人性化。
唐芯当时就忍不住想丢个大白眼给他，敢情是除了她来例假的时候，其余的日子他希望都是他的。
唐芯问他，不嫌累么？不怕耽误工作么？
他却大言不惭：“劳逸结合，才能提高工作效率。”
唐芯最终还是满足了他的期望。
没办法，她爱他，爱得昏了头，连他的贪得无厌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