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一直等
直接给陆宴迟打电话,前台还没这个权限,但能打给总裁办助理,她在陆氏上了这么久的班,沈晚瓷是唯一一个上黑名单的,肯定很特殊。
几分钟后,她道:“沈小姐,陆总请您上去
和薄氏相比,陆氏既不气派,也不奢华,就是普通的办公楼,电梯就是原装设置,单调的金属内壁,啥造型都没有。
陆宴迟的办公室在走廊中间,助理领着她过去后就离开了。
沈晚瓷看着办公桌后、正低着头看文件的男人,心里复杂极了,宋氏的事到底是巧合,还是他故意的?
“沈小姐,虽然我知道我长得很好看,但你也不要一直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陆宴迟头也没抬,“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
她盯着他的脸:“你是不是早知道宋氏出了问题,昨天的事……”
陆宴迟翻页的动作一顿,他抬头,像是有些无奈,又像是有些不耐烦:“你想说我是故意的,为的就是避免你上当受骗?”
他嗤笑,眉眼间净是嘲讽:“沈小姐,你一向这么会脑补吗?我说了,我是陆宴迟,不是薄荆舟。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儿对死者不敬,但是也请你认清现实,听说薄总是在海里出的事,就算再牛逼的人,在水里也存活不了多久,何况你这都三个月了,跑的快的话,都又投了一次胎了,万一运气不好,可能都好几次了
陆宴迟身上有种薄荆舟没有的邪肆,是那种不正经的痞气。
沈晚瓷:“我比较相信亲眼所见,不然总归有点遗憾,见到了,就死心了
“所以呢?”陆宴迟并没有理解她这句话里潜藏的意思,“难不成你要让我去和薄董做个亲子鉴定不成?”
“本来是这么想的,但后来觉得以陆总现如今的人脉,我就算是提供了样本,拿到的可能也不是真的结果,”沈晚瓷已经走到了办公桌前,牛头不对马嘴的问了句:“你这办公室里有监控吗?”
“没有,你准备揽下这笔生意?那抱歉了,陆氏旗下也有相关产业,就不麻烦……”陆宴迟的声音猛的一停,随后跟触电似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沈晚瓷,你干嘛?”
他虽然知道沈晚瓷一直想让他脱裤子,但没想到她会直接自己上手,慌乱中,他只能凭本能一把按住了她已经落在了他皮带金属扣上的手,阴沉着脸警告道:“请自重
这话的语气极重,如果换成别的对他另有所图的女人,怕是早就羞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再继续了。
但沈晚瓷对他没有非分之想,所以完全没有羞耻的感觉:“荆舟腿上有道疤,既然陆总不是他,那便让我看一看,如果没有,那便证明我想错了……”
“如果证明你想错了,你会如何?”他脑海中莫名就浮现出了聂煜城低声嘱咐她多吃些的画面,眼底的光芒暗了暗:“忘掉他,开始一段新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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