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骂,要嫂子带着孩子滚。
只要老两口一骂,陈康一动手,嫂子就报警说家暴,二人还没离婚,警察也没办法,只能教育我爸妈和陈康不要动手。
没过几天,赵岩闹上了门。
嫂子以为赵岩是来为她撑腰的,飞身就扑向了赵岩。
结果赵岩毫不留情一巴掌将她挥开,嫂子被重重甩在了地上。
赵岩叉着腰警告陈康,“你别忘了陈康,你当年是因为我才有老婆的,这笔拆迁款你得分我!不然我就去找记者说你抢我老婆!”
陈康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你要不要脸?合伙骗我家拆迁款你们还有理了?”
几人扭打在一块,我伸着脑袋偷偷在一旁观察。
再不逃,大学就要开学了,我错过了报道,就真的没机会了。
我跑到客厅偷回了手机,看着通讯录里寥寥无几的联系人不知道应该联系谁。
村里就那么几个小伙伴,我想要离开,也只能试着找他们求助了。
我拨通了一个高中同学的电话,简单讲述了诉求,求她帮我逃出村子去上大学。
对面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帮助我的时候,对面开口了。
“晚上八点,我来你家放炮仗,你想办法破窗跑,我找朋友送你进城。”
“谢谢。”
我再一次收拾好了行李,在夜晚的鞭炮声中破窗逃了出去。
这一次,我或许真的要奔向我的大学生活了。
来到指定的位置,我看见一辆黑色的小面包车正在等我,车上是我打电话求助的同学。
她挥着手一脸笑意,“平安,这里,快来!”
我将手机放在内兜里,提着行李箱上了车。
同学递过来一瓶水,“累了吧,喝点水休息一下,醒了咱们就进城了。”
我点点头,抱着水瓶闭目养神。
这么多天的焦虑下来,我感到浑身疲惫。
不知道过了多久,前面伸出来一只大掌拍拍我,“到啦,小姑娘,下车吧。”
我睁开睡眼,却发现同学已经不在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