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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打错了。”她刚挂电话。
“妈的，钱呢！”王宾醉醺醺地走进来。
“这是你弄得？”
王宾一把抓着她的领口，暴力地拎过去，“你他么把钱藏在哪了？银行卡呢？”
银行卡李悦当然是一早就藏在公司了，她哪里敢放在家里。
“我说过了，没钱。”
“骗谁呢，快把钱给我！”
“快！”
“我一分都没有了。”李悦冷冷看着他。
“找死！”王宾一拳把她打倒在地，又上去踹了她一脚，“钱在哪？”
怒吼着，“说——”
双目血腥，仿佛要杀了她。
“说！！”
“给钱！”
他每怒吼一声，就无情地踹她，一脚又一脚。
李悦蜷缩着身体，吐血。
王宾把她拎了起来，“钱！”
“你杀了我吧。没钱。”她的目光平静而冷漠。
“！你——你不给钱，我就把你干的好事捅出去。”
李悦嘴角挂着血，凄然一笑，“去吧，我已经不在乎了……”
现在的生活，现在的生活比死还痛苦。
“你以为我不敢？”
“给钱！钱！”
她抓着他的头发，一顿暴打。
那一刻，李悦崩溃了，她受够了，手指摸到一把匕首，什么都不想，一刀捅入的王宾心口。血顿时疯涌而出，顺着匕首流下来，流得她满手都是。
王宾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眼睛一睁，倒在地上。
他伸着手，“救……救我……”
“救我……”
李悦爬起来，冷漠地看着他垂死挣扎的模样，向她哀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