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欣已经抢过他手里的餐牌道:“有点钱就骚得慌,点这么多你吃得完吗?”
看到肖雨欣没有见外,蒋凡噘嘴顽皮道:“吃不完可以打包,我们两口子活动累了,可以再吃一次宵夜。”
已经知道内情的肖雨欣,嫌弃地笑侃道:“你有活动的能力吗?还给自己脸上贴金,说累。”
在肖雨欣面前,汪文羽的心情也放得开,接茬道:“他现在想活动,我也不会给他机会。”
蒋凡没有在意汪文羽的话,而是切入自己想讨论的问题道:“辉哥那家会所,十桌麻将,听说每场爆满,就是提供点茶水和干果,每一桌要抽五十。”
汪文羽看到他两眼放光,感觉他已经在打这方面的主意,问道:“你刚在别人那里拿到这么多银子,现在又泛起这样的心思,不是明着和别人抢生意,这事你也想得出来。”
蒋凡笑着解释道:“他有大的收入,根本不在乎麻将那点小钱,对他来说,开麻将只是积攒人气。这里距离三村那么远,根本不存在抢生意,只是我没有人脉资源,想开目前也开不了。”
肖雨欣听到蒋凡这么说,插嘴道:“人脉关系你现在已经不缺,只是自己还不清楚罢了,但苟彪这些事情没有结束,你不能离开达丰,开麻将的事情,还是需要缓缓。”
心里已经有了野心的蒋凡,不再甘愿只打份工,他掂量了一下肖雨欣的话,接茬道:“这段时间,我骨裂的地方已经不痛了,休息到年后,应该可以活动自如。
厂里上班,我时间比较自由,即便现在不开,也可以做些铺垫,搞点什么生意,就当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