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近二十年和兴业材料公司的业务往来明细,半个小时内给我送过来。”他的语气坚定而果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到半个小时,车帅就急匆匆地拿着笔记本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但眼神依然坚定而专注。
他先向姜星辰和姜星阳两兄弟礼貌地打了招呼,然后转向姜星洲说道:
“姜总,近二十年和兴业材料公司的业务往来实在是太多太复杂了。”
车帅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感慨。
说完,车帅熟练地把自己的笔记本连接上办公室里那宽大的屏幕。
不一会儿,屏幕上便清晰地呈现出近二十年来的业务往来明细。
那一行行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文字,犹如一部沉重而冗长的历史画卷,缓缓展现在众人眼前。
三兄弟的目光齐齐地紧紧盯着屏幕,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关键的细节。
他们的表情严肃而专注。
花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他们才总算看完。
姜星阳猛地站起身来,由于起身的动作太过猛烈,带倒了身后的椅子。
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剧烈颤抖着,双目圆睁,目眦欲裂地指着屏幕,声嘶力竭地怒吼道:“他怎么能这么做!总共合作二十六年,比我年纪都还要大......”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不断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和深深的悲怆。
“总共合作金额超过三千多亿......”姜星辰也被这个庞大的数字震惊得瞠目结舌,嘴唇微微颤抖。
“兴业每笔卖给我们的材料,都比正常市场价高三到五成。”姜星洲继续仔细翻看着数据,被气得忍不住冷笑起来。“姜朝生这个老东西,胃口着实不小啊!”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自嘲、愤怒和无奈。
“稳赚不赔的买卖,做了二十六年,这还是我们看到的冰山一角。”姜星辰推了推那副金丝框眼镜,镜片后的眼底尽是无尽的冰冷和愤怒。
他的眼神仿佛能穿透这一切表象,直击背后那深不见底的黑暗。
“这些钱能追回来么?”姜星阳眉头紧锁,满心期待地问道。
姜星辰缓缓摇头,满脸无奈地说道:“这是正常商业行为,追回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失望和无力感。
“兴业材料公司每年赤字,二十六年来,年年如此。”姜星洲手指颤抖着指向一份文件。
闻言,姜星辰的眸色突然一亮,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吃了容升这么多的业务,还年年赤字,这里面明显有着不可告人的猫腻。”
“我去查查兴业材料。”姜星辰语气坚定,毫不犹豫地说道。
姜星洲点头,表示同意。
“大哥,姜茴说爸不止一家两家这样的公司!”如此重要的事情,姜星阳再次郑重地重复道,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这些事,一定都要查清楚。一件都不能放过。”
JS办公大楼。
姜茴站在落地窗前,身后传来蓟黛的吐槽声。
“姜星洲手边的人业务能力也太差了吧!线索已经被我留的够明白了,竟然还没查明白!”
蓟黛越说越嫌弃。
姜茴勾起唇角,拿起桌上的支票,摇了摇。
“他们已经知道了。”
蓟黛看到支票上写的数字两千万,眼睛都亮了。
“那马上是不是有好戏可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