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简简单单两个字,说出来只需要一秒钟。
可这两个字,代表着一份感情的落幕,两个人就此分开。
不等应淮序说话,南栀点点头,自顾自的说:"其实我也能理解,在面对你的时候,我也会有这样的顾虑。我明白,爱情这个东西虚无缥缈,有就是有,没有了就真的没有了。强求不得。"
"我做的那些事,你不用道谢,是我自己愿意做的。并且我也希望恶人能绳之于法,告慰那些曾经受到过伤害的女孩,虽然很害怕,但我也不后悔这样做。也不是说完全就是为了你啊,单纯为了你,也太狭隘了。"
"我很遗憾,我们最终没有能在一起。并且我应该是没有办法跟你做朋友了,你肯定也不行。应淮序,我真挺难受呢,在刚刚爱你的时候,结束感情,真跟刀子扎在心上一样。我都有点后悔,跟你结婚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更用心的去对待。"
"但这样也好。起码,我还没让你厌恶我,对吧"
起码,没让她在这场感情里,变成一个患得患失的疯子。
爱若是逐渐浓烈,她一定会受不了应淮序逐渐冷却的心。
所以,真的要是停在这里,其实真的很不错。
她刚刚开始,他刚刚陨落。
南栀喝完了那杯水,站起身,道:"那我就先走了,不用送我。我猜陈念他们估计在楼下等我呢。"
"好。"
应淮序坐着没动。
南栀换鞋的时候,心里绞着疼,她穿好鞋子,坐了一会,才站起身来。
余光看过去,应淮序这会正在抽烟,人已经挪到落地窗前,只拿个背影给她。
南栀想说个再见,最终没说。
大门轻轻关上,那轻微一声,同样落入应淮序的心里。
如一根细针,迅速的扎在他的心上。
他的目光落在小区外面的街道上,这里能看到徐晏清他们那辆车。
不消多时,他就看到了南栀的身影出现,慢慢的走向那辆车,一直到她上去,应淮序才收回视线,回到沙发上坐下。
过了一会。
他的手机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
他接起来,放在耳侧。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安静的仿佛是从坟墓里来的电话。
突然,耳边响起了女人哭泣的声音,声音尖细刺耳,像是指甲挂着铁皮,叫人不舒服。
"你还是变心了。"
应淮序摁灭手里的烟,立刻拿另一只手机,给lu发了消息,企图用这一通电话,定位夏妈妈所在的位置。
"夏妈妈。"
夏妈妈声音很软,哭诉道:"你怎么可以变心呢夏时为了你们,生下这么一个孽种,她吃了多少的苦啊。可你们却把她忘记了,就让她孤零零的躺在山上。她在的时候,把你跟淮南当成自己最亲的人,自己有一点好东西,都要跟你们两个分享。可是你们呢你们给了她什么"
"我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可你们都不愿意做,说什么给夏时讨回公道,讨什么公道!你们能让她活着回来吗!我可怜的孩子,她失去了一切。"
应淮序:"ed和ivo是无辜的,我愿意跟他们两个换。您放了他们,我过来找您。"
夏妈妈笑起来,&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