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失神,却没想到,祝烽就这么冷冷的开口了。
她急忙道:不,不是。
那为何迟迟不下针
微臣……
薛运轻声说道:微臣只是有一件事,斗胆想要问皇上。
什么事
她咬了咬下唇,轻声道:皇上为何,为何要敕封微臣为太医院院判
……
祝烽沉默了一下。
他一直没有回头,手里甚至还拿着刚刚那份奏折,但此刻,也不知他是否注意力还全在那奏折上。
半晌,说道:怎么,难道你不希望朕敕封你为太医院院判
……
还是,你希望朕给你其他的什么‘名分’
一听到名分两个字,薛运的心都跳了一下。
下意识的道:不,不敢。
这个时候,祝烽才慢慢的回过头来看向她。
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就算薛运再是低着头,可她眼中的惶然和无措还是一览无遗的被他尽收眼底。
她轻声说道:微臣从不敢有那样的痴心妄想。
祝烽的眼睛忽闪了一下。
他又慢慢的转过头去,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的说道:既然没有痴心妄想,那就别再问了。朕还是那句话,做你该做的。
……是。
薛运轻声应道。
她深吸了一口气,认准他身上的穴位,将闪着寒光的银针慢慢的刺入了他的身体。
一阵剧痛猛然袭来。
……!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祝烽还是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