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此别过。"
严惑连忙道,"夫人不与在下一起去酒楼用食"真是奇怪,他心里竟然有几分不舍。
对一个嫁做人妇的女子,明明这话说出来有些唐突,他还是忍不住说了。说完,他就有些懊恼,刚才的好印象怕是没了。
唐果淡笑道,"这怕是不方便。"
"是在下唐突了,夫人莫要见怪,在下给夫人赔个不是。常年在外行走,大多是不拘小节,忘记夫人的身份,确实是在下的不该。"
"那严公子,告辞。"
"夫人慢走。"
唐果带着丫鬟小厮浩浩荡荡的离去,严惑站在原地,久久不回神,还是身边的人小声叫了一句,他才收回目光。
杜掌柜将他请到酒楼招待后,又给他订了上房。表示有什么需要,就去铺子里找他,这才离去。
严惑坐在房间里久久不语,使得身边的人迷惑不解,"主子,是有什么不对劲吗"
"什么不对劲"严惑下意识的问,随后失笑道,"没,没什么不对劲。"他就是觉得自己不太对劲,脑子里竟然都是那位貌美夫人的影子。
这真的是太奇怪了,他从小就对女子无感。怎么会对一个嫁做人妇的女子,生出涟漪了呢
不该,确实不该。
这世界上万千的珠宝,都能够抢来,唯有这有夫之妇抢不得。
抢不得,但不代表想的不得,想想应该没有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