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喜欢问的那话儿,陆幽羞耻极了,是打死也不肯说的。
叶白伏在她颈边,轻笑了一下。
他捉住她的手掌,轻轻抚摸,充满了眷恋绮绻。
等他平息,他亲了她一记:“我去做菜!提前让阿姨送了食材过来!”
两人独处,自然是西餐。
叶白烤了比利时的猪排,还有德州披萨,法式牛尾汤……他还做了陆幽喜欢的果饮,等到他做好用托盘端去客厅,看见陆幽趴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外面,还在下着细雪。
她趴在沙发背上,外面天光亮,所以她侧身眼睫都能看得根根清楚。
叶白没有打扰她。
他将餐点放好,才走过去,安静地拥住她的细腰:“在看什么?”
陆幽身子未动。
她的嗓音带了些沙哑:“叶白,刚才下雪时,太阳还出来一会儿呢!”
叶白盯着她的侧脸。
陆幽回过头来,亦专注地看他……很久以后他低头跟她接了会儿吻,声音沙沙的:“那先吃饭,待会儿我们一起看,也许还能看见。”
但是吃完饭,他收拾了碗盘,
哪里有空去看小雪,看太阳……沙发上,叶白一手放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搂着女人的细腰,他手背上青筋浮现。
那种欢愉,在瞬间将他淹没……
无法思考,
只有她,只有陆幽,只有他怀里的女人。
真正结合时,陆幽忽然声音细细的,忍不住低喃:“用那个!”
叶白一怔。
随即,他微微坐起身来跟她接吻,声音亦是模模糊糊的:“不会怀孕的。”
他的金子失去了活力。
他们不需要避孕了。
想到这个,没有男人不在意,叶白翻身将她抵在身下……凶猛得让陆幽情不自禁又哭又叫。
几个回合下来,全身都是汗津津的。
还有点儿疼。
……
事后,逞凶的男人一脸歉意,他吻着她眼角的泪,低声说着抱歉。
陆幽没有说话,
她只是搂抱着他,跟他紧紧拥抱在一起。
冲澡时,她是一个人冲的。
带着热气的水流不断往下,从颈侧缓缓滑下,落在白嫩的平坦小腹……陆幽轻轻抚摸那块儿。
她忽然想起方才,她情急之下说出的话。
叶白说他不能生育了。
孩子虽不是全部,但是也不能凭一张断定就觉得真的不能再有了,或许是查错了呢,或许他身体恢复好了呢?
她想,等他们真正在一起时。
她说服他去医院看一看。
也许,是医生看错了……
她走出浴室,叶白在书房里,应该在处理跨国公司的事情……他父亲腿伤以后,那边业务也是叶白接手了。
两年前的那场事故,陆幽仍是心悸,但她不能因为自己害怕,从而拦着男人不让他工作。
她有些疲惫,就自己在床上小睡。
意识迷糊时,
她摸摸枕边,忽然有些想小陆茴……
下雪天,若是软乎乎的小家伙在怀里,该有多好。
……
那边,校友聚会两点结束。
章柏言喝了点儿酒,秦喻扶着他,朝着停车场走去。
身后,传来徐瞻柔发疯的声音:“章柏言,我知道我输给的不是她而是陆幽……你看见叶白来接她,你心里一定很不舒服吧!或许人现在就去酒店开了房间,章柏言我真瞧不起你,几年了你都没能把人娶回去,而是选择娶一个自己完全没有感觉的女人!你们还没有发生关系吧,对着这张寡淡的脸,你睡得下去吗?”
四周,稀稀拉拉都是同学。
徐瞻柔这话,挺劲爆的。
但是谁敢接话啊,不想活了是不是,也只有徐瞻柔敢去揭章柏言的短处……看,章柏言的脸色多难看啊!
徐瞻柔说完,有些后悔,又不后悔。
章柏言盯着她瞧,目光冷得像冰。
半晌,他轻轻吐出几个字:“看来,你是嫌你丈夫的事业做得平顺了,觉得他这个年纪还需要历练历练!”
徐瞻柔苍白了脸:“章柏言,你什么意思?”
章柏言没理她。
他径自走到自己的车前,早有司机给他打开车门,他坐进去后伸手一拽,秦喻就跟着跌进了车里,跌倒在他的怀中。
跟着,名贵车门滑上,挡住了旁人的视线。
车内,江满都是红酒的醇香,还有男人的体息。
章柏言半醉。
他伸手按了一下,车后座跟前座之间,升起了隔板也挡住了司机的视线,接着他懒懒地开始解未来太太的衣扣……
秦喻红了眼睛。
她由着他解了两颗后,忽然就捉住他的手,艰涩地问:“你还爱着她是不是?”
这个她是谁,不需要解释。
他们彼此,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