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我爱你”之类的。
他心中一颤,几乎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难不成陆宴淮没死?那个新闻是假的?
所以他跳楼只不过是个吸引人的噱头,无非是在他手底下和叶青语争宠罢了!
他想清楚此时,从鼻腔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便噘着嘴要敲门。
既然他能逼得陆宴淮崩溃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只是顾砚尘没想到门没锁,他动作幅度有些大,脚下的皮鞋往前倾,竟是扑通一声撞开了门,跪在了地面上。
他痛得“哎呀”一声,抬眼看向屋里的叶青语,却对上了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
叶青语看着他的眼神仿佛看着一个什么脏东西,顾砚尘被她盯得缩了缩脖子,他下意识挪开视线,往叶青语身旁的人看去。
他看见陆宴淮躺在床上,身体直挺挺的,有些奇怪。
于是站起身若无其事地说:“宴淮哥,好久不见啊。”
陆宴淮没有回他,顾砚尘便上前一步,想要攀上叶青语的肩头,像往常一样同她撒娇。
只是他方才靠近些许,便发现了端倪。
床上躺着的陆宴淮一双眼闭着,嘴唇上一抹妖艳的红色,是叶青语轻轻为他涂上去的。
除此之外,他的脸上敷着一层厚重的粉末,却也掩盖不了底下的青白之色。
这是一具尸体,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