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备之意。
"秦香玉起来说话。"
汤良被李显矫正几次后,明显上道了,今日的主角应该是这个不畏强权不走寻常路的魏玄。
这货从辩护到原告,十分嚣张,但李显不仅没有怒意,反而还有几分欣赏。
"魏玄,秦香玉是你的证人,就由你来问询吧,本官听着即可。"
"是,大人!"
魏玄走到秦香玉跟前,抱拳说道:"请问秦小姐,吴阿贵至今在醉月楼消费了多少钱"
秦香玉从袖子里拿出账本,说道:"吴公子在醉月楼消费30次,共计三千八百九十五两白银。"
"每次都是由谁支付的"魏玄问。
"每次都是他来支付,而且十分高调。"
"有没有他和小弟们一起筹款支付的情况"
秦香玉莞尔一笑,说道:"魏公子搞笑了,大家都知道醉月楼的价格,没有银子是绝不敢玩的。"
魏玄点点头,说道:"请秦小姐直接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一次都没有。"秦香玉断定地回道。
魏玄看着面红耳赤的吴阿贵,吼道:"还说你不是欺君罔上。"
"她记错了,记错了。"吴阿贵此刻已经彻底慌比。
"账本都在这,怎么会错,三千八百九十五两白银,是一般人能消费的吗,你无所事事,家境普通,哪来这么多钱,是不是打着右丞相的名声,到处收授贿赂。"
"我没有,我没有。"
吴阿贵从小是个无赖泼皮,他爹吴子龙还认为这是优秀品质,到了社会上不会吃亏。
可惜在公堂之上,没有人为他的无赖买单了。
吴子牛此刻的脸色,比猪肝还难看。
近四千两白银,快赶上他丞相之职的三年俸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