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麻醉剂的绑匪像个死猪一样,哼都不哼一声。
其他的保镖也赶了过来,把这些绑匪拿绳子五花大绑了。
保镖抱着小女孩就朝大门口走去。
还未到门口,就看到倪枝红着眼圈飞快地跑过来。
她一把从保镖手中接过孩子,抱在怀里,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泪流满面,"孩子啊,吓死妈妈了,不怕啊,不怕。"
小女直勾勾地瞪着一双大眼睫看着前方,眼神呆滞。
显然是被吓坏了。
虽然她抢救出来了,可是心理阴影肯定是落下了。
苏婳想起自己十岁时,因为亲眼目睹顾谨尧被火烧,一直反反复复地做噩梦,直到知道他还活着。
心结才解开。
这世间永远没有感同身受,除非自己亲身经历过。
苏婳挺心疼小女孩的。
她才八岁,因为卷进大人的恩怨,幼小的心灵要遭受这样的蹂躏。
苏婳走到小女孩面前,温柔地摸摸她的脸颊,"别怕啊,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
小女孩目光落到她的脸上,定定地瞅了一秒钟。
忽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妈,妈!"
"孩子,我的孩子。"母女俩抱头痛哭。
苏婳看得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顾北弦抬手摸摸她的头,把她按进自己怀里,"别难过,到时留笔钱,让给孩子好好看看心理医生,一切都会好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钱就能解决的。
这个孩子恐怕要用一生来治愈这个心理创伤。
想起顾北弦小时候屡次被绑架,苏婳不由得心疼他,抬手握住他的手,紧紧握住。
保镖把那几个绑匪带去顾氏集团旗下的一家酒店,开了房间,给吸了氧,让其加快清醒。
等他们醒来,一盆冷水泼上去。
顾北弦亲自审问:"是谁派你们来的"
几个绑匪嘴老严实了,死活不肯说。
顾北弦抄起桌上的茶杯,就朝为首的光头脸上扔过去。
光头麻醉劲儿还没败,反应迟钝,慢半拍才偏头,自然躲不过。
他硬生生地挨了这一下,颧骨登时砸出血来。
光头疼得闷哼一声,歪牙咧嘴。
顾北弦手一抬,一耳光甩到他的脸上,"你这个年纪也是有儿有女的人,良心让狗吃了吗去绑架一个孩子!"
光头脸上清晰地落了一个巴掌印,疼得闷哼一声。
他低着头不说话。
顾北弦见他们嘴硬,下颔微抬指着光头,交待保镖:"把他的舌头切了,看他们谁还敢嘴硬!"
"好的,顾总。"
保镖拿着把锋利的刀走过来。
一个捏着光头的下巴,一个去拽他的舌头。
光头使劲挣扎,可惜寡不敌众。
寒光凛凛的刀刃贴到他的舌头上,保镖要往下用力时,光头吓怕了。
他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我说,我说!"
顾北弦手一挥,保镖拿着刀退后。
光头眼神僵直,"是雷昆,雷昆支使我们干的。"
顾北弦俊眸微眯,"雷昆是谁"
光头不敢隐瞒,"是雷世雕的侄子。"
雷世雕这个人,顾北弦认识,京都有名的房地产建筑商。
建筑商就是盖房子的,和楚砚儒是同行。
想必是楚砚儒年轻时手段狠辣,惹下的债。
顾北弦抬手吩咐保镖:"把这几个人送去派出所,我们打道回府。去找雷世雕,找到他,揪出其他同伙,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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