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宁宸,无辜殴打臣的儿子,牙齿都被打掉了,求陛下为臣做主啊。”
兵部侍郎说完,户部侍郎紧接着说道:“陛下,朕也要参奏监察司银衣宁宸,他无端行凶,将臣的儿子从楼梯上踹下来,摔得头破血流,卧床不起!”
玄帝先是错愕,接着是震怒。
“什么时候的事?”
“回陛下,今日午时左右,在天福楼...臣的儿子偶遇宁银衣带着一个青楼女子在天福楼吃饭,只不过是多看了两眼,便被宁宸丧心病狂的暴打一顿,求陛下为臣做主啊。”
玄帝脸色铁青。
他扭头看向聂良。
聂良身子微微一颤,脸色发白,急忙道:“陛下,臣刚才要说的,正是这件事!”
宁宸,别怪我不帮你...实在是人家老爹都告到御前来了,我爱莫能助啊,你自求多福吧...聂良心说。
玄帝冷哼一声!
聂良额头直冒冷汗,但还是壮着胆子说道:“陛下,臣的手下汇报,事情跟两位大人说的有些出入。”
“是两位大人的公子,先调戏雨蝶姑娘...宁银衣才怒而出手,小惩大戒。”
兵部侍郎和户部侍郎同时看向聂良,怒目而视。
“耿大人这话说的有失偏颇,我儿自幼研读圣贤书,断不可能做出调戏女子这种举动。”
“没错,我儿子温文尔雅,知礼节,懂规矩...也是万万不可能做出调戏女子这等事来的。”
“陛下,就算耿大人说的是真...宁宸身为监察司银衣,带着风尘女子闲逛,这成何体统?简直有辱斯文,我儿子说他两句,这又有何错?”
“宁宸野蛮粗鲁,无端行凶,简直罪不可恕,求陛下严惩。”
聂良心里苦笑,论嘴皮子,他根本说不过这两人。
虽然心里对两人的话十分鄙视,但不知道怎么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