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于事。
“居然还是一件残损的灵剑？”
向老爷子猩红的眼眸中露出一丝异色，“怪不得有如此威力。”
“只不过，终究是残损了！”
他说话的时候，双目之中，猛然爆射出两道红色血光照耀在这黑色断剑之上，刹那间这黑色断剑好似被腐蚀了一般，眨眼的功夫就灵气尽失，彻底没有了色彩，连带着剑气嗡鸣也跟着消失。
噗！
远处的羽老看到这一幕，脸色大变，瞳孔收缩到极致，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只不过，这柄断剑已经和他相伴已久，早已经是心脉相连，虽然没有正式炼化，但是却也联系密切，所以在对方抹除这断剑之上残存的灵性的时候，羽老的心神也跟着一瞬间被重创。
“你---到底是什么人？！”
羽老呼吸急促，一颗心越沉越深。
此人的实力，已经远超了他的能力范畴，就连对方施展的这种手段，他也从未见过，诡异而又可怕。
看来，今日他是在劫难逃了。
在这等神秘可怕的敌人面前，他莫说是已经受伤，便是没有受伤的巅峰状态，也不敢说能够逃脱。
“我是什么人吗？”
向家老爷子眼眸之中，妖异的血红色跳动的越发欢快，他眼眸转动间，似乎思考了许久这才开口。
“我到底是什么人，就连我自己好像也记不得了---我现在唯一能记得的，好像是他们曾经都称呼我呼延老祖！”
呼延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