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在床上,好久都没有动静,沈清宜有些纳闷,夏伯母不是说结婚了要洞房吗?
她主动地靠近他......
他像一条藏獒,急不可耐撒烂了她的一件衣服。
和往日里清润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
后来他说他要去很远的地方工作,让她等他,可他再也没有回来。
陆砚见妻子做梦哭了,心一下子揪起,连忙伸手替她擦眼泪,将她叫醒,“清宜......”
沈清宜不安的蹙眉。
陆砚再次俯身,轻唤她的名字,“清宜。”
沈清宜被惊醒,刚坐起来,就被陆砚抱在了怀里。
好一会儿,沈清宜的心情才平复一下来,问陆砚,“我爸的案子结了吗?”
听到这句,陆砚的身子一僵,“你想起来了?”
沈清宜点了点头,“嗯。”
怪不得妻子会哭,陆砚心疼死了,温声回应她,“嗯,我来找你时,已经全部委托给周寒了,因为这段时间忙,没来及给他打电话。
等教授恢复名誉,就把他的学术成果重新放回学校。”
沈清宜回抱着她,又问“那本笔记呢?”
陆砚轻抚了一下妻子的头,“我会把教授的成果好好发扬光大,赋予它该有的价值和意义。”
“好。”沈清宜突然就明白父亲为什么把她交给陆砚了。
好一会儿,陆砚也没有勇气问妻子想起了多少?
“你和我妈都离开了,你回来了,那我妈回来了吗?”
陆砚怔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妻子并不是什么都想起来了,犹豫了一下,把她从怀里慢慢松开,温声道:“她回来找你了,说很后悔当年的离开,还给了你一万块钱,这是她大部分的积蓄,不过她在别的地方有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