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有种‘强迫症’的说法,妈就是,还好那时候他们没那个点痣和条件,你也还小,否则绝对给你点掉。”
陆砚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长睫垂下来,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
他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些瑕疵,所以根本不可能去点。
他的母亲果然如他想象中一样聪明。
从她把戒指交给陆铁生让他等六年开始。
苏静婉见儿子不说话,急忙解释道:“你要是不相信,咱们可以去医院验血。”
陆砚看了一眼陆承平,“不用了,妈。”
听到这声妈,苏静婉只感觉浑身一颤,侧身又把陆砚抱住了。
陆砚慢慢伸手,小心翼翼地回抱了她。
随后又扫了一眼陆承平,陆承平瞬间不自在的低下了头。
这眼神他很熟悉,就是陆砚那天去蒋家时,他冲过去自我介绍,他就是这么打量他的。
陆砚只是短短地看了陆承平一眼,就收回视线看向苏静婉。
小时候每次受委屈时,无数次幻想钱桂花能像这样抱抱他,安慰他。
他不明白她的喜欢和呵护为什么只给陆杰和陆凡。
此时他完全释然了。
他的母亲和妹妹都很喜欢他。
就在这时,营业员敲门,苏静婉才放开陆砚。
菜上齐后,苏静婉想到女儿说儿子能吃,不停地给他夹菜,问他一些问题。
陆砚都简短的回应着她。
问到后面,才知道有了一个小孙子,苏静婉迫不及待地想要看。
陆雅在旁边听着,拿起旁边的红酒,给沈清宜倒了半杯,“嫂子,这些年辛苦你了,要是没有你和沈教授,我哥肯定走不到今天,敬你。”